翌日,华锦被宫远徴和宫尚角再一次被带去了执刃殿,原来是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提前查清楚了,当宫尚角诈云为衫的时候,华锦心里紧了紧,好在没出意外。
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她们是没有问题,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宫子羽: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金繁:是。
金繁把贾管事带到执刃殿,贾管事看了看宫远徴,最后好似豁出去一般,说换药材之事是宫远徴指使的,被人诬陷,还是身边人的诬陷,宫远徴自然忍不了,当即愤怒上前,拽着贾管事的衣领。
宫远徵:胡说八道,你放什么狗屁!
月长老: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徴。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咬死了是宫远徴指使的,宫尚角却同意宫子羽的说法,让人把贾管事和宫远徴一同押去地牢,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贾管事听到这,放出毒物要逃,宫尚角拽过华锦,见她无事,心下放松。
待毒物散去,众人跑出执刃殿,就见贾管事已经身亡,宫子羽认定宫远徴下毒手,只是宫远徴暗器上的不是毒药,是麻醉药,贾管事自己咬破了毒囊死的。
宫子羽并不相信。
宫远徵:你把尸体送去医官验一验不就知道…
宫子羽:我自然会去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要逃,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既然目前宫远徴嫌疑最大,那便将他收押了吧,华锦姑娘就去角宫暂住吧。
宫远徵:哥…
宫尚角没理会宫远徴,让长老把这件事交给黄玉侍卫调查,但宫远徴收押期间,不能严刑逼供,也不能用毒,不然他决不轻饶,宫远徴这才没了异议。
宫尚角:你就住我边上这个房间吧。
华锦:角公子,徴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既然相处时间不过一两日,可我相信他,害死先执刃和先少主,对他没好处。
宫尚角:多谢。
宫尚角离开角宫,来到药房,贾管事的房间,在他房间暗格找到一个魅字令牌,他把东西交给三位长老,以证宫远徴的清白,还提出了宫子羽要通过三域试练,他才认同宫子羽。宫远徴从地牢里出来了,宫尚角却没让她离开角宫,而是一直住着。
上官浅:妹妹,你怎么在角宫啊?你不是在徴宫吗?
宫尚角:是我让她住这的。
上官浅:这…怕是不妥吧。
宫尚角:有何不妥?心思清明之人,就不会觉得不妥。
上官浅:角公子说的是。
上官浅低垂下眼睑,遮住眼中的暗光,宫尚角不如接她就罢了,至少让宫远徴去接了,可如今她才是角宫未来的夫人,华锦又为何也住在这,还住他隔壁。
晚膳时,华锦得知上官浅要下厨,她乐得回到房中,练习飞针杀人……呸呸呸,是飞针救人,一直到上官浅在门口唤她,才出房门。
宫远徵: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上官浅:献丑了。
宫远徵:是挺丑的。
宫尚角:上官家是大赋城的大户人家,上官姑娘也需要做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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