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程千里把凌久时扶好站稳,一双眼睛警惕地环视四周,却一个鬼影都没见着,“刚刚你有没有听到惨叫声?叫的好凄厉。”
“你也听到了?”凌久时见程千里点头,一下子确信刚刚他确实被袭击了,没拿骨棒的手握住因为刚刚前倾的动作掉出来的玉符,玉符入手温润,但他知道玉符已经为了挡了一劫。
尽管此刻玉符不再发烫,但不代表那个袭击他的不明生物已经离开,于是他拉着程千里赶紧下去。
两人很快落地,脸上都挂着尚未消退的惧色,阮澜烛和青禾对视一眼,赶紧迎上去。
“没事吧?”阮澜烛率先开口关心,眼眸如鹰般锐利。
凌久时实话实说:“有人想要偷袭我,被护身符挡下了。不过上面就我和牧屿,没其他人了啊。”那个声音虽然尖锐刺耳,但听得出是人的声音,还是个女人。
听到凌久时的描述,青禾周身气息徒然凌厉起来,站在她身旁的阮澜烛是第一个察觉到的,尽管看不清青禾的表情,但他猜出青禾已然生气了。
凌久时没有阮澜烛敏锐,一心想把自己的发现与青禾分享,“我在上头找到了这个,像是个鼓槌,可能是用来敲人皮鼓用的。”
凌久时献宝似地将鼓槌递向青禾,青禾没有接,刘海下的半张脸神色不明,气氛凝滞了三秒,凌久时还算轻松的神情渐渐变得尴尬,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青禾怎么了,本就心思敏感的他看着不言不语的青禾开始升起慌乱,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青禾生气了。
阮澜烛大概猜出了一点,不过出于某种心理,长袖善舞的他难得没有为凌久时出口解围。就连最不会看人脸色的程千里也小动物直觉发作,缩着脖子不敢多言。
就在凌久时忍不住要胡思乱想精神内耗之前,青禾总算开口了,“把鼓槌收好,以后有用。”
她的语气平静,像是之前单凭气压就把周围人弄得心慌意乱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哦,好。”凌久时如蒙大赦,手忙脚乱把鼓槌装进乾坤袋里。
程千里也连忙转移话题:“你们说她会不会知道些什么?”他指的是小道尽头还在磨药粉的老婆婆。
阮澜烛回头看了一眼,示意程千里过去询问。
等程千里前去打探消息,原地等待的三人又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不过这回没持续多久,就在阮澜烛沉浸在自己思绪,不善言辞的凌久时绞尽脑汁小心翼翼想要讨好青禾时,青禾动了。
“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丢下一句不是命令却比命令的份量更重的话后,青禾身姿轻盈如鸿影,眨眼间便攀着高台跳上了屋顶。
凌久时下意识要抬头寻找青禾的身影,被时刻警醒着的阮澜烛喝住动作:“不许抬头!肖禾不会有事的,我们等着就好。”
凌久时咬唇,他知道阮澜烛是对的,但担心一个人的心情又怎会因为对方实力强而有所消减呢?
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给凌久时造成多大的影响,青禾现在只想找某个言而无信的门神算账。
三两下跃上屋顶,衣袂飞扬落地无声。青禾摘下眼镜,正是前方,一个身穿嫁衣戴着红盖头,悬浮在空中看不见脚的新娘飘在那里随风摇曳。
场面有点惊悚,尤其是这个新娘露在袖子外的双手没有皮肤,血淋淋的十分恐怖。
有不知死活的玩家送上门,新娘却没有立即发动攻击,反而有些瑟缩地想要消失,却被某种力量禁锢无法隐身,眼睁睁看着玩家不知从哪抽出一条鞭子,气势汹汹越走越近。
“昨晚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合作,我帮你找人,你不许在规则之外对我的人出手——你毁约了。”
“我只是啊——!”
屋顶上玩家与门神进行“友好”交流,底下凌久时和阮澜烛由于结界的缘故听不到半分动静,只能焦急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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