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四人就从科学家的研究室移形换影到旅馆大门外。
第一次进到里世界的阮澜烛与凌久时有些好奇,兴致勃勃地打量旅馆外围。
“这就是里世界?”
“看上去除了比表世界的旅馆新了些,没其他不同的。”
比起跟好奇宝宝似的两人,当事人的沈明宴焦躁的心反而冷静下来,眼睛死死盯着紧闭的大门,嘴里却问着青禾:“我要做什么?”
他的问题一出,阮澜烛和凌久时也将视线聚集到青禾身上,特别是凌久时,沉寂多年的冒险因子蠢蠢欲动。
青禾凭空变出三根棍子,棍子不知由什么材质铸成,通体漆黑泛着银色冷光,纯金的龙纹顺着棍身蜿蜒而上,把手是合金镶嵌,入手冰凉却意外的趁手。她给了三个男人一人一根棍子,自己则握着平平无奇的桃木剑。
唇角上扬,幽深的眼底流转着慑人的寒光,“当然是——见一个打一个,绝不留情。”
话音一落,她率先踹开大门冲了进去,沈明宴紧随其后。
后头两人慢了一拍,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跃跃欲试,相视一笑,抬脚跑了进去。
旅馆大楼内的生物也感应到了来者不善,求生的本能让它们从一间间套房里涌出,企图拦截入侵者。
凌久时原本还有些惴惴,他不怕和人打架,就怕对象是老弱妇孺下手难免有所顾忌。
可是当他看到一个个浑身冒着黑气面目狰狞的人形生物向他们扑过来时,他知道自己多虑了,毫不犹豫地挥舞起龙纹棍。
青禾出品的武器就没有一个是普通的,棍身打在那群邪祟身上,立刻像被点燃的纸人,不到两秒便燃烧成灰烬。
这让以前几次三番被邪祟挡在外头的沈明宴顿时信心大增,要不是青禾战斗力非凡,适合打前锋,他都想要冲在最前头。
电梯不能搭乘,他们只能从楼梯突围而上。
青禾在前头开路,身后依次跟着沈明宴和凌久时,阮澜烛断后。
那些邪祟是由怨气滋养而生的,日常无事化作普通住客在旅馆内重复过着一遍又一遍的2010年8月25号那一天,可一旦有入侵者,它们又会成为阵法的忠实护卫,倾尽全力吞噬入侵者。
某种意义上沈明宴和阵法相互相成的关系,沈明宴打破不了阵法,邪祟也杀不死他,于是双方只能僵持着。
前仆后继源源不断的邪祟减缓了几人的前进速度,青禾挡在前头不紧不慢地开路,从上面下来的邪祟无一能够突破她的防线。
阮澜烛的身手居于青禾之下,有他断后,凌久时压力不大。
可是楼梯宽度足以支持两人并排行走,这也意味着有更大的空隙让混不怕死的邪祟有机可乘。
一个邪祟从下方攀爬而上,瞅着机会一个弹跳扑到凌久时讲将他压到墙壁上,凌久时刚帮阮澜烛消灭一个偷袭的邪祟,结果眨眼自己也被偷袭,整个人跌坐在阶梯上,后背用力撞到墙壁上,手中的龙纹棍因此脱落。
好在他反应还算迅速,左手手臂横在前方前挡住了邪祟咬向自己的脖子,也因此看清了袭击他的邪祟的模样。
爆炸头,造型独特的眼镜,白大褂,完全是科学家的模样。
“科学家”双手死死掐住凌久时的肩膀,伸长脖子张开大口死命去咬凌久时的脖子,宛如一条对新鲜血肉极度渴望的疯狗。
但没过几秒,发现他状况的阮澜烛一棍打在“科学家”后脑,不一会儿它就化为灰烬消失了。
沈明宴也发现他们出了状况,过来帮忙,有他临时挡着,阮澜烛得空,赶紧搀住凌久时一条胳膊拉他起来。
“回去之后你得训练一下身手了!”阮澜烛快速说道,转向栏杆处清理爬栏杆偷袭的邪祟。
“好!”凌久时也知道自己力气有点,身手完全不行,在需要动手的场合里就是个拖后腿的存在,一边捡起龙纹棍加入清缴,一边毫不犹豫地应答。
头也不回的青禾听着后头的动静,没人看见她眼底滑过的满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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