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姐妹夜谈 (2-1)

玉馨：王姬，明日参加婚礼，穿这件海棠色的衣衫可好？

玉馨从衣柜中取出一件精致的海棠色长裙，轻纱般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玉馨：既趁婚礼的喜庆，又衬您的肤色。

清瑶坐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支珍珠发钗，听到玉馨的话后，侧过头来。她的眉宇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底依旧清澈如初。

清瑶（清水镇）：要那件月白色的吧，朴素一些。

玉馨又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月白色的长裙。这件衣服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几处用银线绣成的云纹点缀其间，但质地绵软，光泽柔和。

玉馨：王姬，月白色的衣服，搭上这根木兰花玉簪，您看怎么样？

玉馨将衣物展开，展示给清瑶看的同时，还将一根精致的玉簪递到她面前。

清瑶接过玉簪，仔细端详。玉簪通体洁白无瑕，上面雕刻着盛开的木兰花，花瓣细腻，仿佛能嗅到淡淡的花香。

清瑶（清水镇）：完美，就这样。

玉馨整理完清瑶明日要穿的衣物，收拾好床铺后，她转身看向窗外，月光洒满了整个庭院，银辉下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柔和。玉馨回身望向坐在窗边的清瑶，见清瑶还在把玩着那支珍珠发钗，她觉得今晚的清瑶有些忧郁。

玉馨：王姬，奴婢记得珍珠发钗是王妃赠予您的，您和二王姬一人一个，您平日都舍不得戴，今日，王姬一直把玩这珍珠发钗，您可是想王妃了？

清瑶摩挲着发钗上的每一颗珍珠，思绪飘远。

清瑶（清水镇）：玉馨，你说，如果我要做一件事，父王和玱玹会开心，但可能会伤到母妃和姐姐的心，我该做还是不该做呢？

清瑶抬起头，像是在寻求答案，又像是自言自语。

玉馨：奴婢不太懂。

清瑶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月色下的庭院静谧无声，玱玹和老桑仍在喝酒赏月，不必费心去猜，玱玹肯定又在思念小夭。

清瑶（清水镇）：（缓缓开口）我找到小夭了。可我一直在犹豫，没有揭穿她的身份。我以为自己一直纠结的是如何让玱玹和小夭兄妹相认，但当我想到办法时，我还是会犹豫。这才发现，原来我内心一直犹豫不决，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母妃和姐姐……

玉馨：那王姬想过自己呢？您会开心吗？

清瑶（清水镇）：我……

玉馨：与其为难自己，不如放下执念，这是王姬一直以来的风格。

玉馨：王姬做事一向随心所欲，既然王姬今日犹豫了，那您不如直接去问问二王姬怎么想的。奴婢知您心思通透，和二王姬关系好，能猜透二王姬的心思，可人的七情六欲是很复杂的……您又不是二王姬，又怎会二王姬心中真正所乐之事。反正，奴婢虽愚钝，但奴婢也能看出，王妃和二王姬心中，您比任何人都重要。

今日倒是她想得太多了，清瑶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门外。

清瑶（清水镇）：玉馨，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找姐姐。

玉馨赶忙上前，拿起一件外衣想要递给清瑶。

玉馨：您穿的寝衣，披件外衣吧！夜里风凉。

清瑶（清水镇）：不用啦，我今夜去找姐姐睡。

清瑶说着，披上白色的棉被，遮住全身，只露出一张小脸，打开门，向阿念的房间跑去。

海棠正巧在门口守夜，看到这一幕，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赶紧让清瑶进去。

海棠：三王姬，您怎么来了？

清瑶笑着钻进屋内。海棠看着床上已经躺好的清瑶和阿念，姐妹俩已经开始说起了悄悄话，海棠细心地关上门。

庭院里的老桑刚从酒醉中醒来，眼神迷离，他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老桑：少主，老桑刚看到一只大白鼠跑进了二王姬的房间。

正在仰望天空、对月遐想的玱玹被老桑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他转头看向老桑，疑惑地问道。

玱玹（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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