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很快过去了。
算算日子,宫尚角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对于这七天的胡天胡地。安瑶表示没办法,他弟弟惹的祸,爱咋地咋地吧。
正盘算着,突然被从后搂住,安瑶没慌等了一会儿后见对方不松开,轻轻的拍了拍他环在腰间的手,宫远徵将她扳过肩膀来迎面抱住,脸颊不住的摩擦安瑶的侧脸。
“姐姐我好想你。”
安瑶:“是吗?我不信,才两天没见。”
宫远徵紧紧抱住她,嘴里喃喃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真的很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姐姐我错了,我从小喜欢制毒、炼毒、试毒,天生就是玩弄毒药的行家。”
“可这一次,我中的毒好像再也解不了了 ,你就是我的药,救救我好不好?”
那些夜晚,在爱欲里挣扎的少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有时将他带入天堂,有时却又毫不留情的留他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的女人。
安瑶抬头望向他,她的眼睛朝前看,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脸庞的轮廓感十分圆润少年感十足,往下是欣长的脖颈,青色的经脉透过薄白的肌肤露出来,似乎在忍受不住的跳动,再往下是锁骨,红色的绳子在衣服里若隐若现。
她抬起头打眼睨他,那双灿若繁星的明眸就这么直勾勾的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毫不躲避的直白欲望。
两人的目光恰逢其时地相撞,宫远徵本就亮而有神的眼睛眼底都是筷然升起的燃烧着的火焰。同安瑶对视一会后就败下阵来,微微垂下了眼睛,不敢抬头再看,心中既惧怕又期待。
少年骨骼如竹一样,正是青春荷尔蒙最盛,野蛮生长的年纪,在长身体的同时,心里的欲望也宛如野草般生长。
他心猿意马地想着刚刚的对视,站在原地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他并没有等太久,安瑶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轻笑着开口:“这绳子也勒得够久了,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姐姐你喜欢我吗?”
宫远徵抓着她漂亮又白净的手的手腕,安瑶粉润的唇微微肿着,面上是春水一般的媚意,眼里带着满足之后的慵懒,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净问这些傻问题”。
“很快,安瑶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了难耐的呜咽,她双目无神的望向床顶。”
思绪有些飘飘然的想:“宫远徵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相互印证,活学活用,过程中不耻下问,听话听教,自己这个师傅都要被榨干了”。
他弯腰在耳边低语轻笑,温热的鼻息呵得她有些痒。他伸手帮她把脸上散乱的发丝拂到耳边,指尖滑过点娇嫩面颊,若有若无的凉.却叫她的脸更烫起来。
安瑶也抬起手抚摸他的脸,把玩他的小辫子微微晃动了几下,轻灵的铃声响起。
安瑶绕有趣味的问道:“你这个铃铛平时为什么不响啊?可以控制吗?”。
宫远徵点点头:“姐姐,这是哥哥给我出的主意,让我挂着这些铃铛练基本功。等什么时候铃铛能随我意控制了,我的轻功身法差不多就练成了”。
是吗?安阳挑眉眼角也轻轻上翘,带着说不清的意味:“那一会我想让这些铃铛响一响,你能做到吗”。
“宫远徵也笑了,笑容带着说不出的邪气,姐姐只要你喜欢,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作者说:感觉我开的车很隐晦呀,为什么上一张有被锁的。我写的这么清水,居然也能被屏蔽,真是搞不懂😠好生气,改来改去太影响阅读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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