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醒来时,习惯性地伸手去揽身边的人,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的空荡。
他心一跳,忍着背上血肉初止的痛勉力撑起身子,视线在触及到妆台前的女娘时,他心一定。
昨日放纵后的红痕放肆的盛开在少女原本光滑白皙的脊背上,而艳色最深的蝴蝶骨就在昨晚勾出一个极致的弧度······
仿佛还在诉说着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宫尚角喉头不自觉的滚了滚,将袒露在外的胸肌随意找了件外裳盖住,缓缓走向她。
坚硬的下颌角寻觅到了最温暖的位置,他有些贪恋的闻了闻她嫩白的雪颈,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怎么起的这么早,花念呢?”
“你对我的丫鬟很熟悉嘛。”
芙蕖漫不经心的摆弄着妆奁盒里金光灿灿的女娘物件,都是宫尚角为了讨她欢心花了大价钱寻来的,可在她挑三拣四的翻翻捡捡下,竟像是什么低廉的便宜货。
宫尚角呼吸一顿,而后又笑了,“我对你哪里不熟悉。”
他默了默,又道,“若是不喜欢,换了就成,宫门这么多侍女,不怕找不到一个不欢喜的。”
“这么严肃做什么。”
芙蕖侧过头冲他笑了笑,眼神多了几分讽刺意味,“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花念跟了我这么久,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她的喜怒无常是无任何道理可言的,宫尚角不想一大早就在让她不快的事上多纠结,双臂将她圈的更紧,“喜欢就好,今天阿蕖可有想做的事?”
“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
芙蕖冲他勾起唇来,昨夜不正常的潮红至今仍未散开,留在那春水剪影中,美得像是幅画。
还是一幅由他亲手绘制的——
春、画。
“我还真有些事要做。”
摄人心魄的狐狸眼叫他呼吸一滞,直到隐隐作痛的脊背发出一道不堪重负的哀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
可少女娇媚语调传来的命令,也如期而至。
“你得教我练武,我今天心情好,所以——”
“就从今天开始吧。”
她抬起头,任由黑墨柔顺的发披散在圆润饱满的肩头,傲慢至极。
“我不想做一个废物。”
“执刃既然当得起这个名号,想必也不会拒绝我的这个要求。”
这就是她给出的所谓理由,敷衍到甚至不愿多费口舌。
无论宫尚角是否相信,她都确信他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她心里明白,只要不涉及离开,无论她提出什么,他都会帮她达成。
即便是在——
芙蕖轻蔑地瞥了一眼他那因伤口再次崩开而染红的白衣,仿佛那不是血,只是无关紧要的污渍。
更不会关心他的死活,痛不痛这些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琐事。
不是说很喜欢她吗?不是说着死都不会放开她吗?
那就继续受着吧。
让他死她做不到,可让他痛,未免也太简单了。
——
既然想要徒手采下玫瑰,那就做好被荆棘穿透掌心吸遍全身鲜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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