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目光如同锋利的鬼爪,直刺人心,殷红的唇微微开启,带着一种浓烈而直接的恶意,没有丝毫的掩饰,仿佛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噬殆尽。
“我不妨再对你们这些蠢人提示的更多些,堂内的灯笼就是最好的证据,堂主的情郎一旦看到灯笼升起就会不远千里赶来,与堂主相会。”
“你当然可以说这些痕迹是被蚊虫咬的,灯笼是意外,但是堂主大人,还记得您说的吗?”
她以一种近乎轻蔑的姿态将她抛向一旁,笑容妖娆而疯狂,“口说无凭,说出花来都没用,要验身啊。”
贞女贞女,口口声声借着贞洁的圣名将她们捆绑,肆意打骂,但凡有任何反抗之意,这不洁的大山就要残忍的压下来。
就只能服从,就只能忍让,退到无路可退,被剥皮抽筋到最后死去,依旧是不孝不洁。
这便是贞女堂。
这便是姜元柏和季舒然送她们来的好地方。
姜蕖扬起唇,恶毒到极致的她美的让人心惊,“堂主,这可都是您教我的。”
堂主如一摊烂泥糊烂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看着所有盯着她的贞女。
有惊愕的,有不敢相信的,有厌恶的·······
要是放在以前,她们这些被父母抛弃的贱胚子哪里敢这样看她?!
不,不能这样,她贞女堂堂主的名声不能毁在姜蕖这小疯子手上,堂主挣扎着站起身,可下一刻,女孩的脚毫不留情的碾了下来。
手心处的疼痛几乎要叫人昏厥,堂主狼狈的抬起头,却见少女笑颜如花,“这便是你伤我阿姊的报应。”
竟然,就只是为了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凭什么就认定这是吻痕了?”
另外几个颇受堂主照拂的贞女不忍堂主被如此轻慢侮辱,扬声辩驳,“况且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如何知道那是和男人欢好的痕迹的?”
“莫不是自己不干不净,还要拖别人下水?”
眼见着自己平时偶有关照的贞女纷纷为自己说话,堂主那恐惧的心都安定了些,被打懵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是啊,贞女堂管事的人是她,凭何姜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验身,她若是执意不肯,那贱人又有何资格?!
“把这个——”
哭喊过的嗓音仿佛被砂纸磨过一般嘶哑难听,堂主恶狠狠盯着姜蕖,恨不得生啖其血肉,“小贱人,给我——抓住!”
“堂主还是先歇着为好。”
贞女堂这种地方,男人如同禁忌,然而此刻,清脆的男声炸雷般响起。
少年一身黑衣,眉眼间还未完全褪去稚气。
他手里拎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像是终于可以脱手一般嫌弃甩开。
男人颤颤巍巍的在地上匍匐着,结实的臂膀上还有不少女人长甲划出的血痕。
待堂主看清男人的模样时,差点直接晕过去。
“是,是我情难自禁,但是,但是也是她蓄意勾引我在先啊,灯笼,灯笼也是她的主意,大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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