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花长老踉踉跄跄的撑起身子,几乎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听不清东西了,“构陷执刃,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宫子羽不卑不亢,“羽知道,但不怕。”
他早就不怕了。
家法会有多疼呢?
会比那一天得知阿蕖为了救他委身于宫尚角疼吗?会比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后山被他带走疼吗?会比在以后无数个日子里唤她执刃夫人疼吗?
不会。
不会再有比这些更让他感到疼痛的了。
他从小就很懦弱,很没用,直到在触及底线的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什么都不怕。
但是这前提也太过惨重,惨重到不愿再去多想任何一帧有关于宫尚角强迫阿蕖的画面。
会痛死的。
月长老目光震悚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令人恐惧。
宫尚角囚禁宫芙蕖?!
他······他宫尚角可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
可宫子羽的声音还未停下,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势必要将这把火烧的更旺更烈,要将这潮湿角落里一切见不得人的脏污都烧个干干净净。
“若是长老不信,大可以现在就传唤宫尚角,羽愿与他当堂对峙,辨一个是非曲直出来!”
已经没有退路了,摆在他们兄妹二人面前的这条路,即便是再难走,即便是要付出再惨痛的代价,他也认了。
“传宫尚角!!!”
苍老的嗓子几乎破音,花长老内心却隐隐期盼着宫子羽所言不实。
隐居于长老院多年,他一向放心宫尚角的能力,知道只要有宫尚角活着一天,无锋便不敢造次。
可是他竟不知,宫门中藏了这样肮脏的阴私,还是他宫尚角做出的好事,若是传出去······若是传出去······
宫门声誉毁于一旦,毁于一旦啊!
随着侍从低到不能再低的通报声,宫尚角踏进了这片深渊。
死一般的沉默挤压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唯有他,神色淡淡,不为所动。
“宫子羽说的,可,可属实?”
花长老用饱含希冀的目光热切注视着位于大厅正中央的青年,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只要宫尚角说不是,这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宫门·····宫门的声誉就还在,丧失德行祸乱纲常的难听话也不会从这里流出去······不会流传到江湖上·····
只要他说不是。
可宫尚角抬起头,乌黑的眼仁死一般的平静,他跪下,纹绣着仙鹤的墨色长袍尾端被主人用力掀开,膝盖重重落在地上。
嘭的一声,好似心脏极速坠落。
他听见青年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这也是宫尚角一贯的语气。
“宫子羽所言属实。”
宫尚角还说。
“我与阿蕖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还望诸位长老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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