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向水火不容,但是也好在宫远徵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小时候大概是被打怕了,长大了也甚少招惹她。
当然,动手不行就动口。
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每每宫远徵遇到宫芙蕖,就开始给她耍起口上功夫,隐隐有几分一定要在某方面压过她的意思。
芙蕖自然也不会相让,她这张嘴在宫门从来都是打遍上下无敌手,更不会怕一个从小被她压着打的小鬼。
宫远徵那些冷嘲热讽的招数,有一大半都是她玩剩下早就说腻了的。
对她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可言。
可以说无论是从哪一个方面,宫远徵从来就没有在她手上讨到过好。
时间久了,宫远徵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没骂找骂挨了。
今天倒是莫名其妙发起疯来,莫不是脑子发了癫。
直到浓烈的铁锈味蔓延整个口腔,芙蕖才嫌弃的松开口,用绢布将口里的血一点点擦干净,不忘评价一句真臭。
“你说谁的血臭?!”
宫远徵气的伤口都不痛了,一心要问出个道理来。
身上的那些铃铛也因为过于气愤而不断作响,叮叮咣啷的吵得芙蕖头疼。
“滚。”
她言简意赅,懒得搭理这蠢货,没料想这蠢货今天是真和她杠上了,说什么也不肯让她走。
“你到底和哥哥说了什么?”
还未完全长开的面容写满了严肃,像是芙蕖今天不和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不会放她走。
“宫尚角今天骑马时,马腿蹬着你脑袋了是吗,有功夫在这里浪费我时间,不如直接去问你口中的那个亲亲哥哥。”
芙蕖冷然的一把推开他,眼中的嘲讽怎么止都止不住。
“怎么?你的好哥哥没时间回答你,所以你就来问姐姐我吗?”
“宫—芙—蕖!”
宫远徵气的脸都隐隐发青,他沉下脸,“今日是哥哥回宫门之日,若不是你对他不敬,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是哪样?”芙蕖一点也没被他的话绑架,宫尚角是什么人,手中那把剑饮过的人血比宫门流着的这条河还要多。
难道还会因为她心里防线崩塌,暗自气恼今天发挥不好,默默垂泪?
可别太搞笑了。
“要不你去抱抱你的哥哥吧,他应该挺需要你安慰的。”
芙蕖不愿再与他多说,提起裙摆就往外走。
“宫芙蕖。”
宫远徵深呼吸几口气。
“你眼里,难道就只有你自己的哥哥吗?”
“宫尚角,明明也是——”
“可以了。”芙蕖转过身,青葱般的纤细食指轻放在唇边,稚嫩的面孔上却是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尤其是听到把宫尚角和宫子羽作类比的话。
想想都觉得膈应且恶心。
“我只有一个哥哥。”
从同一个母体脱离,流淌着同样的血液,继承了同样一双眼睛。
他们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所以——
芙蕖的目光直直与宫远徵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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