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点了点头:“还行。”
尔泰凑过来:“说我和塞娅了吗?”
“提了一嘴吧,”尔康有点记不清了:“说你大概是一个吃蒙古软饭的小白脸。”
“……”尔泰卷起袖子,像是要干架,脸红脖子粗:“皇上你到底管不管?”
小燕子看别人生气,自己就没那么生气了,捂着嘴偷笑。
永琪也憋笑,咳了咳:“我今早上就让人悄悄查去了。”
箫剑开口:“对,不能大张旗鼓的查,否则更要被人疑心是心虚了,看样子这人还知道些内情,不然写不到这么细,查出来不难,难的是怎么处置,若是动真格的,恐怕又要满城风雨。”
尔康道:“皇阿玛先前大兴文字狱,别说这些了,那些文人是一个字也不敢瞎写啊,永琪即位以后,有心松一松,这些胡编乱造的便接踵而至了,很难说没有对皇权的报复心理,这些虽然荒谬,也可见你推举自由行文的成效,依我看,随它去吧,管天管地也管不住人这张嘴!咱们无愧于心就行了。”
紫薇夫唱妇随:“我也是这个意思,昔日武则天看到骆宾王的讨武檄文,还大加赞赏,一举收买了人心,我们不妨也拿出气度来。”
尔泰驳道:“这我可不同意!骆宾王写的是檄文,是光明正大和武则天对着干的,当然要言辞犀利,也不算失实,而写这书的纯属造谣,越放任他们,他们就会越猖狂!我见过编排戏子青楼的,也见过编排旧朝皇室的,还没见敢编排当朝皇上的,这要再不管,还不翻天了!”
“那个女皇帝武则天吗?一个女人当皇帝,还不知道被泼多少脏水呢!她那些传闻也不一定是真的,”小燕子由己及人,感触良多:“我同意尔泰的看法,要管!”她又大喊:“塞娅,你说管不管?”
塞娅正端菜进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似懂非懂,既然尔泰和小燕子都说管,她也喊:“管!往死里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有说法,作为领导者,最重要的就是能在争辩声作出准确的判断,永琪天天在朝堂上面临这些,深谙兼听则明,语迟则贵的道理。
“管是自然要管,不过不能操之过急,分批慢慢禁止流通,官府要做这些有的是隐秘的门路,不至于满城风雨,主要得看写这些的都是什么人,什么目的,要是随便写写打发时间,小惩大诫便罢了,要是有人别有居心,那就不只是书的事了。”
晴儿摆好了一桌子菜,琳琅满目,她从厨房走出来,看起来还是纤尘不染,招呼大家上座。
因永琪不喜奢侈,晚膳也是和大家一起用,吩咐御厨每晚添上两个新奇菜即可,今日是一道镶银芽,一道清汤虎丹,昨日那个半江红很受大家欢迎,是以也上桌了。
众人刚才热烈讨论,晴儿听了个大概,见大家都有点郁郁寡欢,便笑道:“你们看这道镶银芽,看是看不出有多特别,但你们知道做起来有多复杂吗?我问了御膳房,他们五个人一下午就做这一道菜,取较粗的绿豆芽,两边切掉,再用打的稀烂的鸡茸用调料炜了味,把穿了白线的绣花针在鸡茸里过,再用绣花针穿这个豆芽,这样反反复复,借助线把鸡茸镶进豆芽里面,然后再用花椒油淋这穿好的豆芽,直至豆芽呈现透明颜色,再均匀撒上细盐才算齐活。”
众人咂舍,以前光顾吃了,从没细探究过。
晴儿有条不紊的一碗一碗盛汤:“这道清汤虎丹就不说了,想也知道做起来有多耗时耗力,每天为皇上吩咐的两道菜,御厨脑袋都快想破了,更要显出手艺,可不比做一桌子菜简单,还有那半江红,满大清有几个人能吃到?”最后一碗盛好,她开解道:“或许那些书就是我们能吃上这些的代价。”
众人正喝着鲜美无价的汤,俱是一愣,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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