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摊?那得花多少钱啊!”妍雅说起别人的事,立马精神抖擞:“小燕子,快说说,这个艾公子到底何许人也?我觉得他高贵好神秘啊,他送我的叫什么夜酣香,特别好闻,我见都没见过!还有他给三大公子送的那些古玩字画,都是千金难求,墨声都爱不释手了,他跟我说这个艾公子一定大有来历,不是豪门就是贵族!”
小燕子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罢了,哪神秘了?”
妍雅瞪她个白眼:“我才不信呢,小燕子,你也太谦虚了吧!”
谦虚了吗?永琪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啊,五阿哥…皇子,不都是前尘往事了吗?虽然他回来了,可小燕子总觉得他不是那么轻松,甚至偶尔她还感觉到一丝愁绪,难道他过不惯民间的生活?还是他牵挂北京的额娘,还有……欣荣和孩子?
妍雅见她愣神,晃了晃她:“在想什么?你不愿说就算了,谁还没有点秘密,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对司徒都不动心,原来你有这样出色的如意郎君啊!”
小燕子回过神,半开玩笑的语气:“我不动心是因为你动心了啊。”
妍雅恼羞:“动辄拿这个取笑我!”
两人说说笑笑到一家布料店,老板笑迎上来:“二位姑娘有什么需要?”
小燕子眼挑着合适的,说道:“我想买一些老人家过寿用的红绸,怎么不见你这有啊?”
老板答道:“姑娘不知道吗?近三个月都不准办红事。”
小燕子不解:“为什么?”
老板笑呵呵:“想来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头的事不太了解,咱们乾隆皇帝驾崩了,这皇帝一驾崩,咱老百姓就得吊丧啊,可怜我这店里的生意亏了……”
小燕子脑子里一片空白,没等老板说完就急着打断:“你说什么?驾崩!驾崩……驾崩……就是死了?”
老板被她的反应吓一跳:“你这姑娘真会说笑,驾崩可不就是死了,外头告示都贴着呢,这话可不敢随便说,犯了忌讳……”
小燕子失神瞬间,转头跑了出去。
老板不知所措,这姑娘怎么了?慌慌张张地,魔怔了不成?
小燕子心慌地屏住气跑到衙门贴告示的地方。
恐惧渗透了肺腑,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皇阿玛是万岁万万岁,怎么会驾崩呢?我不要相信!
告示已经有些残破,过路的行人也不再好奇,偶尔有一两个瞄上一眼,大家是都知道了吗?或许知不知道对他们本就没有多大的意义。
可是永琪,你不知道吗?皇阿玛对我有什么意义!那是我当成父亲一样敬爱的人,那是我十八年光明磊落却因为他的一句关心欺骗好姐妹的人,那是我误以为是杀父仇人私心都决定原谅的人……那是我最想要记住的人!
你做了皇帝我都不会怪你,可是你怎么能骗我?我无法见他最后一面,却也不能早早地寄托我的哀思!你怕我知道了会伤心难过,可你为什么不想想,总有一天我会知道,那时的我又该是怎样的苦痛!
终于明白那晚的思念从何而来!
不解、失望、麻木、自责、沉痛、伤感、追悼……掺杂着的,复合着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着小燕子全身每一根神经!
小燕子游魂一般飘荡着,漫无目的地走下去,去哪呢?
洱海的一个分支,以前斑鸠在的时候经常和孩子们在这里合唱。孩子们纯洁无杂质的童声常常让她相信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
在这深深庭院,飞来燕子翩翩,从此风波不断,有惊又有险。
不是皇阿玛,我怎么飞进皇宫呢?那时的我实在太不懂事了,依着无法无天的脾气经常把皇宫搞得大乱,可你总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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