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清流一带,势如游龙,两边石栏上,皆系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花雪浪,上面柳杏诸树虽无花叶,然皆用通草绸绫纸绢依势作成,粘于枝上的,每一株悬灯数盏,上下争辉。
柳昭闻在船头焦急地张望,不住的唠叨,怎么还不来还不来,再不来我就烧了船,拉着我妹妹跳湖……
终于,看见了他们,柳昭闻又立马高兴地招手,派个小船将他们接到湖上。
船上亦系各种精致盆景诸灯,珠帘绣绮,桂楫兰桡,船内摆好了酒宴,还请了个姑娘唱曲儿。
司徒一进船,就一副预防的姿态,紧接着,一美貌佳人就扑了上来——
“慕瑜哥,你可来啦!!!”
那小嗓儿腻的,抖了众人一身鸡皮疙瘩。
眼看妹妹不矜持的样儿,昭闻觉得有些丢人:“怜儿,你可给哥留点面子吧,回回你见了司徒,就跟狼见了羊一样。”
柳昭怜作鬼脸,管得着吗你?喜欢帅哥,人之常情。
兄妹俩赶紧招呼大家入座,昭闻是主座,两旁分别坐四个,箫剑晴儿,墨声妍雅自然坐一边,昭怜司徒小燕子斑鸠坐另一边。
待众人相互介绍后,又闲聊几句。
昭怜原没见过小燕子等人,打量着他们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举止神态都透着说不出的洒脱与灵气。
她好奇开口:“大理城就这么点地方,以前到没有见过你们,你们是最近才搬过来的吗?”
司徒道:“他们是这半年才来的,况且箫剑的家乡本就是大理,上次的篝火晚会你病了没参加,不然你们早就认识了。”
昭怜一直关注着司徒,只知道他最近忙着什么,连自己病了他都没来看过,见哥哥的次数也少了,方才见到小燕子,她直觉就跟这个女人有关系,从小金娇玉贵,她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她本能地捍卫。
“原来慕瑜哥知道我病了啊……篝火晚会?”昭怜复又阴阳怪气:“我们大理什么时候有庆祝初雪的习俗了?”
小燕子笑嘻嘻开口:“不是庆祝什么初雪,是我和司徒原来有点误会,他过意不去,才搞了一个晚会向我赔罪,你没来参加真是可惜,或者我们有机会可以再办一场啊。”
昭怜撇撇嘴:“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对女人这么用心。”
如果不是在意,又何来过意不去?
司徒不以为意,脸色晦暗难分,气氛微微尴尬。
箫剑试着转移话题:“昭闻啊,这船被你一装饰,还真是有模有样,往年你们都是这样过的吗?”
昭闻附和:“是啊,往年都是我们三个一起喝个不醉不归,现在你回来了,咱们这大理四公子总算聚齐了,还来了个洋朋友,今天啊,我们一定要把酒言欢,评一个‘千杯不醉’出来。”
斑鸠道:“喝酒最重要的是大家高兴,不一定要比谁喝的多,我们的上帝不允许我喝太多的酒,所以我只能意思一下了,”他举起酒杯,“我先自罚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昭怜先前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司徒身上,这才注意到斑鸠,她没心没肺地开口了:“你这人跟我们长得不太一样,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就是洋鬼……。”
她“子”字还没出口,小燕子就本能地制止:“昭怜!如果你到斑鸠的国家去,别人对你说些不尊敬的话,你不会难受吗?既然你自己不喜欢,就不要强加到别人身上。”
昭怜见小燕子这么不客气,自己不过说了一句,也恼了:“这里是我们的国家,不是他的国家,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管得着吗?”
小燕子彻底被惹毛了:“你错了还不承认,”她冲动地拉起斑鸠:“既然这样,斑鸠,我看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晴儿见场面失控,连忙劝住:“小燕子,不要意气用事,昭怜不像我们那么了解斑鸠,无意冒犯了也情有可原,你们两个都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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