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地图,有些犹豫,对张启山问道:“会给你们添麻烦吗?”
“不会。”张启山低头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丝哀伤。他想到刚才在龙骨上的特殊符号,便知道这与自己的本家东北张家关系不浅。
齐铁嘴道这辆火车是冲着他和小酒来的,但当他看见那符号时,他幡然醒悟:这火车,与小酒关系匪浅。
但若小酒因为这火车想起什么来,他又不敢保证接下来她的选择。
他低叹一声,伸手抚着她头顶。“我在,你就不会是麻烦。”小酒有些莫名,但还是仰头对他笑了笑,意思是自己相信他。
齐铁嘴蹲坐在茶几边,见到这副场景,默默抿了一口苦茶,待到张启山向小酒吩咐好注意事项,这才酸溜溜的开口:“我说两位啊……老八我还在呐,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腻腻歪歪啊!”
小酒惊讶:“齐小八,你还在这儿啊?”
齐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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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行事迅速,是军寮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三更天入的睡,第二天天不亮,副官已经在院子里点清随行的亲兵,都是一身短打,盒子炮藏在马鞍下面,用水袋子压着,后背腰间横着刺刀。
小酒靠在墙上,双手环胸看着副官忙活。她目光锁在副官受伤的绷带上——那是不久前她见到为他包扎的。
听说张家的血和常人不同,能避毒去病。副官昨夜用自己的血蒸了甲片,也难怪那算命的含了甲片没出事,也不知道是放了多少的血。
日头上到八点多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在郊外铁道边的土坡上集合,全队一共十四人。一组六人伪装成商队先行20里,第二组四人伪装成茶商往四周查探,张启山,小酒,副官殿后,一路汇集情报,排查方向。
两队人走后,等了半天齐铁嘴才姗姗来迟,他一身算命先生的道服,提溜着一头毛驴就来了。
长沙几代以来都是交通要道、往来枢纽,到处是南来北往的奇人异商,这种样子也不算稀奇。但那毛驴上挂着的铃铛就显得极为特别了。
张启山叹气道:“算命的,我让你乔装改扮,你骑个毛驴做什么?”
“佛爷,算命的不骑个毛驴,难道骑个高头大马,那不是昭告天下我这儿有事么?您可千万别小看我这身行头,越往山里走。这小道我越管用。”
副官入山之后,神色一直十分的警惕,有鸟飞起他都会停马看上半天,听齐铁嘴这么说,难得回过头来道:“这山里的道士,早已经穷的绝了种,所谓道士多是落单的山匪,躲在深山废弃的道观里装神弄鬼,偷村里的孩子回去养成悍匪。你这样子,见人恐怕被打死。”
“非也非也,他们是悍匪,只有蛮力。我可是黄庭祖师亲传,齐家之后。”齐铁嘴说着拍了拍自己的百宝袋:“这百八神通都在身上,到哪里都是活神仙。不然佛爷喂我吃那甲片,我早已毒发身亡了。”
小酒忍俊不禁,即便被张启山环住,也想逗逗齐铁嘴这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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