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家中正缺了一位,书中这样的贤妻。
温如云:(寻思了一番,准备接下人的茶)
文清旸:说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温如云:温如云。
文清旸:孤迹本如云出岫,清名应比日行空。
完了,这贤妻竟还才学八斗。
文清旸:我喜欢诗,更喜欢诗里隐含着的,你的名字。
文清旸含笑借诗表达了爱意,既而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文清旸:我能唤你云云吗?
云云。
胜过珍宝一般的言语宠护。
温如云:在此之前,能否先回答我的问题。
面对贤妻的直球撩动,温如云表现的却是清醒。
文清旸:你说。
温如云:即是赛季雪好友,为什么没第一时间解救他?我看的出,你并非弃友不顾之人。
此番追问一出,文清旸自然也是收敛了笑意。
文清旸:虽然是好友,却不喜,即是不喜,又何必真心相待。
温如云:你和赛季雪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文清旸:(不禁叹气)原因本不在他身上,却又脱不了干系。
脱不了干系的人与事,我文清旸就是不喜。
不喜,便是不喜。
温如云:(这里发生的一切,要我想象中复杂的多吗?)
文清旸:不过,我喜云云,若你也喜清旸,日后我也能告知原因。
那么问题来了,我喜云云,君可喜清旸?
温如云喜不喜清旸,文贤妻可不知道,但其知道,船夫肯定不喜欢自己。
文清旸:(有些不满意起身出了船舱)你这个船夫,如何不好好划船,茶水都要被你摇晃翻了。
那船夫却答,“公子你瞧,水上并无风,船怎么可能摇晃?”
文清旸:就是你行船不稳,明明有摇晃。
“不是船在摇晃,是公子心上有风,才随风荡漾。”
听闻二人依旧在争执,温如云只好也出了船舱,一出舱却瞧见船夫突然弃了船桨,凌驾于船体之上。
下一秒,伪装的船夫就冲船发动了内力。
“我说是心上有风,那边是,二位公子在船上已然燥热,不如倒水中凉快一下吧。”
语停间,船体已被内力打翻,船上之人亦落坠水中。
我本可以躲下这落水之灾,却安心接下这惩罚。
毕竟,这也是我俩惯用的相亲方式啊。
见温如云也这么坦然落水,船夫便也卸下伪装赴水而去。
我喜欢这般下水的感觉,在水底的缠绵,就像是名为殉情的浪漫。
只不过,我们都不会死。
我也不准温如云先死。
晚些时间,琼华客栈。
温如云:(沾着水气,鬼鬼祟祟打开一扇房门,存心试探)昌河,我洗好了。
一见来人,某个河上假扮船夫的苏暮河就顺势一手拉开裹在身前的被衾,另一手拍拍榻角。
温如云:(钻进被窝)
苏昌河:(帮人裹好)
温如云:昌河为什么要假扮船夫?
苏昌河:想整那个什么玄什么使啊。
温如云:是玄武使。
苏昌河:管它什么,意思对了不就行。
温如云:你大老远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把我扔水里吧?
苏昌河:比起这个,先亲我一口。
温如云:(嫌弃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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