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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的心跳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胸膛的束缚。他蜷缩在衣柜的暗角,呼吸尽量放轻,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个微小声响。
衣柜的门板虽然厚重,却似乎无法阻挡外面世界的威胁。
程也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她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黎东源紧绷的神经上。
这简直是太刺激了。
黎东源的手指紧紧抓住衣柜的内壁,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的眼睛紧盯着那扇即将被打开的门,尽管他知道,一旦门被打开,他将无处可逃。
程也的手伸向衣柜的把手,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金属的冰凉透过皮肤,传递到她的心里。她的动作缓慢而谨慎,似乎在享受这种即将揭开秘密的快感。
黎东源的心跳加速到了极点,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一旦被发现,他应该如何应对。
“啊!”
身后传来男人的痛呼声,脚步声缓缓挪开,黎东源松了一口气。
等等,那声音好像来自阮澜烛。
“祝盟?你怎么在我家的窗帘后面?”
程也语气慌张的披上被子,似乎对于阮澜烛的出现很是惊讶。
“我也不知道,我和凌凌刚吃完饭就被传送到这来了,好巧。”
阮澜烛掀开窗帘,目光从程也的身上划过。
“是吗?那真是巧了呢,刚好被传送到我的房间了呢。”程也轻笑一声。
阮澜烛:“是啊。”
“砰!”
衣柜门也被黎东源推开,他装作懵懂的样子询问阮澜烛:“祝盟?你们怎么在这?我怎么眨了下眼就瞬移进程小姐的衣柜里了。”
“不清楚。”阮澜烛耸了耸肩,一脸歉意的看向程也,“不好意思啊程小姐,你也知道这个世界有点奇怪,真是连瞬移都能有了。”
程也:……
我的母语是无语。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下去了,这真是太奇怪了。”
程也勉强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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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二人靠近吃草的羊群,程一榭鼻尖就充斥着强烈的烧焦味。
“它们身上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程一榭嘴里念叨着。
“什么?”
“我闻到了被火烧过的味道,但它们全都毫发无伤,身上居然不是血味。”
“有没有可能不是它们被烧焦了,而是……”
陈非止住了话头,程一榭也看见了被它们所舔舐过的草。
原本葱郁的一片草原经过羊的口水之后竟然以很快的速度枯萎了。
被烧焦的味道似乎真的是那些草所传来的。
陈非:“所以说,线索中所说的‘羊食如烧’是这个意思。顾名思义就是被羊吃过的草就会跟火烧过一样。”
但是他们目前只有这一个线索,人血,烧焦的味道,昨晚羊的惨叫声。
这几个根本没法串联起来。
为什么死的是羊,却是人血的味道?
他们好像没有认真数过羊的数量。
程一榭突然反应过来,既然昨天没有认真观察,那么记住今天羊的数量,如果今晚还有羊叫,明天数一数羊的数量不就能发现新线索了吗?
想到这,程一榭连忙清点羊的数量。
十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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