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恶人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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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的局面看似谁都不肯退让，左奇函轻声一笑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五点四十分，这场无声的博弈正式拉开，前夕已至。

“是是是小左少爷。”

“那我带你去看看未来你的产业吧。”

左奇函跟在三人身后，空气中奇怪的味道越发浓郁。经过不知道多少扇隐匿在墙壁中的门，喧哗的声音越发接近，奇怪的味道却远离。

这个方向猜的没错，是清风。

一扇生锈的铁门紧闭着，三人停住了脚步。男人扭头漏出半笑不笑的模样盯着左奇函，而一旁的王橹杰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钥匙，插入孔内。

“小左，你父亲…”

左奇函：“王叔叔，我…你也要瞒着？”

王予桐：“左奇函，装什么？”

女孩站在两人中间，阴影挡住她的半张脸。说出的话尖锐刺耳，左奇函瞥她了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一个养女而已，懒得和她去掰持。

左奇函：“你在和我说话？”

血脉不过是一个阶级的分水岭，可左奇函从未觉得没有一个好的家族是一件差事。唯独觉得王予桐这个王家养女一点也不知天高地厚。

她说话狠毒，毫无和善之心。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是如此，那时左奇函看到她时觉得很稀奇，王家第一位女儿虽是养女但长得挺可爱。

直到她在一次又一次聚会上说出与她年龄毫不相符的话。所有滤镜都被打碎，只记得她那颗狠辣的毒心脏。

门被推开了。

喧哗声似乎都被隔断在那扇铁门里，打开的一刹那声音倍增。密密麻麻的人群和几排整齐划一的游戏机映入眼中，人群争先恐后的往前挤。女。

再往里走，男人女人挤成一窝。他们有的围着一张桌子，有的一男对一女像是在博弈，一个一个眼中满是对金钱的欲望。

不能用震撼来形容，更觉得恐怖。

亲眼目睹时，才知道这“产业”的可怖。

左奇函：“非法开设赌场？”

左奇函：“你们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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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识：“对，应该就是赌场。”

女孩半趴在课桌上，吃饭的时间点班级里没几个人。张桂源心里猛然一惊，眼珠子看了眼坐在前面的几名学生，顺手拿书挡着两人。

程识：“应该还不止赌场。”

程识莫名一阵无语，伸手把立在眼前的课本拍在桌面上。下一秒一个脑瓜崩打在张桂源的额头上，痛的他直嘶哈嘶哈呼气。

这人，下手真重。

程识：“你蠢啊？”

程识：“下课时间你挡个脸不更奇怪吗？”

好像有道理。一张用铅笔勾勾画画的校园平面图被展在自己面前，程识捏着笔的手指在了最靠纸张边缘的位置，轻点几下。

却又沉默了片刻，然后滑动手指到教学楼的位置上。思考几秒这才开口。

程识：“王橹杰的办公室，我觉得有猫腻。”

既然校长办公室会有一个不易被发现的隔间，那和校长同为一路人的王橹杰应该也会藏有些什么，程识的第六感这样告诉自己。

他们，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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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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