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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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是被风吹关紧闭的，巨大的一阵响声冲破木质柜门传入耳中。程识下意识捂了捂耳朵，眼前被点开了灯，灰木门的雏形出现在眼前。

程识：“他们走了。”

张桂源没回答，直到程识扭过头去。密闭的空间里伫立着几架高至天花板的柜子，每一间大小相同的箱子上挂着密码锁，而最下层是厚实的书本。

一瞬间有些错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程识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脸上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为疑惑。

凑近看，是一个个紧挨着的保险箱。密码盘就像是双双眼睛盯着从门口入内的人，在昏暗的灯下还有点惊悚。静谧的环境下心跳加速声格外清晰。

张桂源：“保险柜？”

张桂源：“校长搞这么多保险柜干什么？”

程识：“你在问我？”

这一切有点切割似的突兀。躲进有些许破旧的储书柜里却又被左奇函拉进了这个密闭空间里，那个被改造成衣柜的是一扇藏起来的门。

既然是保险柜，肯定是藏了东西。而且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就不会是好东西。程识向下看去，那塞满书的最底层显得格外突兀。

难道，这些保险柜是藏药的？

那也太……多了吧。

张桂源蹲在地上，那本从底层抽出来得厚书沉的离谱。放置在地上才看出书的侧面压根不是一页一页堆砌起来的层次，而是一个平面。

张桂源：“这书……是假的。”

表皮是一本《论语》。

掀开厚纸板做的封面，里面是一沓又一沓被白纸包着的的硬币。张桂源放置在地上又踮起另一本厚书，打开来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张桂源：“里面都是硬币。”

李明启有收藏硬币的习惯吗？可他有必要藏在学校里还刻意安置在这么隐秘的小空间里吗？还是说他心里有鬼害怕被发现？

那些包裹着的纸都有些许发霉的痕迹，这么潮湿的环境下空气中的味道格外令人反胃。程识推开被紧闭着通道的唯一一扇“门”，办公室里没关灯。

那根烟还在地上，里面的烟草被挤压过泄漏在地上。屋内还残留着浓郁的酒气和没有消散的烟草混合味，被翻阅过的痕迹很突兀。

程识：“里面会不会是纸币。”

程识有个不敢提出来的想法。

有一句话叫，黄赌毒。

那些保险柜里会不会是纸币。学校能没有动静的在一群未成年身上动手脚，那也同样的能没有动静的搞赌局。甚至或许在毒品方面有关联。

办公室，或许就是李明启藏这群来路不明巨额的根据点。存进银行卡有天终将会被发现。在这里他是校长，在学校没人敢来回进出校长办公室。

程识：“张桂源，你听过一句话吗。”

程识：“黄赌毒，三不离。”

这是一场巨大的局，资助出国这件事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还记得清风旗下的生意，暗无天日的拳击馆，昏暗市场的渔场。

一个荒芜到不敢相信的想法。

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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