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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知道自己的懦弱。程识这么好的人,自己保护不了她,只有左奇函可以护着她。
他不知道程识会受欺负,只以为她不想参加运动会罢了。如果知道怎么拦也不会让她去。
幸好,左奇函在意她。也幸好,自己说了。
陈奕恒:“她还好吗。”
左奇函缓了口气,压抑住心里的愤懑。
左奇函:“不太好。”
实在不敢想如果晚去一步程识会成什么样,李一明摆着要往死里打。
对于学院的那些肮脏事自己知道的不比别人少,甚至说了解的更多。陈奕恒是那些人最喜欢的欺负对象。
他懦弱无能,被欺凌毫不还手直受着。
何舒羽爱欺负人他也知道,但不想管也懒得管。直到他看到那个被她欺负过近两年的人反击了她。
果敢坚毅,毫不手软。
左奇函:“她把你当朋友,你也该真诚一点吧。”
左奇函是真看不下去了。
他这一副窝囊样能不能藏藏。
又不是让他去送命。
自己也是真看不得真心错付。
语落下便离开了原地,陈奕恒独自停在那里低头看着已经有些磨破皮的板鞋。
他承认自己是废物,连去关心她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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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程识的睡眠本来就很浅。又恰好运动会学生亢奋,学院哪里都分布着七嘴八舌的人。
后背的刺痛和唇角的疼痛感一阵阵袭来,额角溢出蒙蒙一层汗。
睁开眼后,便对上了那双满怀担悠的双眼。似乎还夹杂了一丝…不解?
张桂源:“你醒了程识。”
程识紧皱着眉头,昏晕前的一秒她记得好像是左奇函,是他带自己来的医务室……吧。
张桂源:“你还好吧。”
程识:“我没事。”
程识:“左奇函呢?”
男孩掖了掖她的被角。
张桂源:“出去了。”
张桂源:“程识,你一直在瞒着我些什么吧。”
他不想躲躲藏藏了,只想迫切的知道她对自己隐瞒的一切。明明自己和她认识那么久,但最不信任的还是自己。
程识:“没有啊。”
程识有些慌乱,自己受欺凌的事不能给他说,自己是重生的事更不能给他说。无论是谁听到都会以为自己是傻子吧。
程识:“想什么呢张桂源,我们认识这么久……”
张桂源:“就是认识的久了,我才感觉到到你对我隐瞒的太多了。”
所以是什么,左奇函这个后来的人却比在了自己前面。还亲切的叫程识的乳名,可明明自己才是第一个出现在她生命里的那个。
在她还是以前的程识时。
程识:“没什么,之前受到了些欺负而已。”
语气一顿。勾起一抹淡然的笑。
程识:“现在没有了。”
她不愿在张桂源面前提起自己的脆弱,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因为有些人的记忆就该留在最初。
留在记忆里。
张桂源:“所以你身上莫名来的摔伤都是别人做的。”
就一秒,他的心像悬在半空中一般痛。
可细细回想,她的每次伤都来的突然又可怕。摔伤怎么可能会留那么大块淤青,碰伤又怎么可能会像烟疤一样。
次次摆在自己眼前,次次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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