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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转头回了座位上趴在臂弯里,留她一人在原地。而教室外看热闹的人何止是一个两个。
最烦往脸上贴金的人。
上课铃早已响了半晌,却始终不愿迈进班级。现在的世界,不是天堂,更不是地狱,是梦吗?
可打在她脸上的巴掌,自己手臂上的烫伤都真真实实存在着痛感。
不是梦,这是现实。
为什么?是老天也看不惯这个世界的恶了吗?赋予自己新生。
可这条残败的生命还有意义吗。
左奇函:“又见面了。”
檀木香飘散在周身,清冽的声音传入耳中。随风吹起额前的碎发,浓眉若隐若现像连绵的山,乌黑的瞳眸带着几分笑意带动着那颗小痣。
棒棒糖被舌头抵进一侧的腮帮子,顶起了一小块凸起,左奇函噙着笑意看过来,他的影子打在自己身上。
似乎确实是见过……吧。
程识:“嗯。”
左奇函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苹果味的棒棒糖,透明的包装纸透着内里的淡绿,他把糖递过去。
其实自己并不喜欢吃甜,高中毕业后本以为会开始新篇章,可还是苟活。
奶奶本就生活困难,还要养活自己这么一个丫头,五毛钱的糖果确实不如一个馒头来的实在。
程识目光落在糖果上,左奇函这样的人,吃不了差东西吧。吃了也不亏。
程识:“谢了。”
拆开塞进嘴里,甜蜜顺着舌尖蔓延。也不知道是长时间不吃的缘故还是这糖贵,还挺甜。
左奇函:“新生?”
左奇函:“以前没见过啊。”
当然。
左奇函这样何等尊贵的身份又怎么会记得自己这种小蝼蚁。恰好 自己对他也不感兴趣。
程识:“你猜。”
其实自己的变化并不大。不过是把好多天没洗的油头洗了干净,那没度数的丑眼镜摘下,走路也没再勾肩驼背。
还是那所谓的偏见给自己上了一层隔膜。
程识:“猜对没奖。”
还有脸上故意摸的黑泥洗掉了。来学院前奶奶嘱咐要天天涂,不能嫌麻烦,不然麻烦就会自己找来。
也随便了,反正都死了一次了,也不差第二次。
左奇函:“你说话挺幽默。”
左奇函:“你不怕何舒羽向教务处告状?”
左奇函漫不经心,和她并排趴在栏杆上。这个角度挺好,可以看见整个学院,还没有学生。
程识:“告了又能怎样?”
能怎样?有用的棋子终究会留住。
他不语,只是笑笑。
程识:“她敢告,我就敢撕烂她的嘴。”
说着从嘴里拿出那颗已经吃了大半的棒棒糖,随手从一旁抛下,再吃就腻了。
对他摆摆手便走向了楼梯口,那裙子随风摆着。
在清风学院,如果真就能耍耍嘴皮子的功夫就行。那这些视财如命的食人鱼也不会再横行了。
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被逗笑了。
这是唯一没有任何背景就“横行”的人。
不,是为女生除害。
程识,还真是诚实。怎么做到那么美的一张脸说出那么血腥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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