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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校园里空无一人,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束绿草开的新鲜。
镜子里的自己可太丑了,头发被全部梳到一起漏出光亮的额头,身上的衣服也整整齐齐的穿戴着,拉链都被拉到了最顶端。
那双明媚的双眼被那框暗红色的丑眼镜挡了三年。挡住了什么?人心叵测吗?
只有无尽的搞笑。
嘴唇干涩到起皮,毫无血色可言。这真是憔悴。
校园暴力的开始总是莫名其妙,漂亮,丑陋,平凡,优秀都会受到。
寝室大门敞开着,不是没人管,是管不住。这所学校太乱,但也是很多学生求学唯一能来的学校。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县城,有人只手遮天,有人如蝼蚁苟活,清风学院更是明了,不考学的人看不起拼死也要考出去的人。
真是有病。
回到所住的寝室,那扇门与别的寝室门不同,它打开着,而卷纸散落一地。
和想象中相同,自己的床铺很混乱,公用桌子上的东西被洒在地上。幸好,自己的东西被锁在了柜子里。
正换着那宽大的校服,下课铃响了。按照她的性格,又该去厕所堵自己了吧,明明几节课前她也才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烟疤。
看着胳膊上被烫伤的地方,宁静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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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和寝室楼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氛围,吵闹中还带着时不时一声的尖叫,而女厕呢,几个人巴结着一个人还不忘点一支。
程识微微皱眉,难闻的烟草味和厕所的熏臭味混合着便外飘来。恶心的惹人想吐。进来后反手把门关上,隔绝了那与外通着唯一的路。
何舒羽:“?”
何舒羽:“你谁啊?”
吐了一口烟圈飘在空气中,满脸不满的朝着她小走几步,往嘴里送烟的次数可不少。
头发却突然被拽住,手里的烟滑落在一滩水里灭掉。迫使的抬头看向她,一双深眸似笑非笑。
眉头紧皱着,头皮像是要被撕下来般阵痛。眸光骤然缩了一下。
何舒羽:“程识?”
却又不确定,和几个小时前的程识像是变了个人般。如若不是常掐起她的脸去说些难听的话,也不会这么快就认出来。
程识:“认出来你爹了?”
程识松开手,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何舒羽却不见波澜。而身边那些自认为关系很好的“闺蜜”们避之不及,躲在了离门最近的角落。
何舒羽:“你个贱人。”
说着便要站起来,手掌猛地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声清脆的巴掌声,引得空气都凝固一瞬间。
何舒羽捂着被打红已经有些微肿的半边脸,眼圈泛红。
下一秒又被拖着人从门口走到便池门前,尖叫声在耳边格外刺耳,她淡定地打开微掩着的门。
没了门的掩盖,熏臭味和苍蝇一起飞来。
何舒羽:“你想干什么?”
她害怕得想躲,却被拽住脖颈动弹不得,脑袋被迫伸在那恶心的排泄物上面,熏的直屏气。
何舒羽:“你他妈敢碰我试试……”
她看着何舒羽狰狞又恐慌的表情,淡淡开口,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他们两个听得清。
程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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