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宫远徵知道了宫子羽的秘密,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徵宫,每天日常去医馆巡视工作也不去了,都是安排管事向他汇报。
宫远徵他在自己的药房里,研究宫子羽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方。
他记忆力不错,看过一遍就记住了,也可能是因为他感兴趣,因为他只记住了药方,看到的那些武器设计图纸什么的,却一个都没记住。
徵宫因为宫远徵情绪的不稳定,所以得下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到宫远徵。
实在是他多日研究没有结果,看什么都不顺眼,挑三拣四,大家做事也变得格外小心。
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也照在了正在睡熟的宫远徵的脸上,眉头微蹙缓缓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忍不住用手遮住。
缓了一会儿才完全睁开眼睛,看着桌上的药材,想起来自己昨晚又睡在了药房。
感觉身体僵硬,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回房间洗漱换衣服。
正在宫远徵吃饭的时候,有侍卫进来:“徵公子,金复侍卫来了。”
宫远徵:“让他进来。”
侍卫:“是。”
很快金复走了进来:“徵公子。”
宫远徵:“我哥找我什么事?”
金复:“徵公子,执刃大人叫您去大牢。”
宫远徵:“大牢?”
宫远徵放下筷子,严肃的看向金复。
宫远徵:“为何要去大牢,发生了什么事?”
金复告诉他昨夜抓到了一个可疑的人,现在被关在大牢,宫尚角和宫朗角在大牢等着他呢。
宫远徵:“走。”
宫远徵饭也不吃了,兴致冲冲的去了大牢。
大牢内,宫尚角和宫朗角站在金水面前。
金水看到他们瞳孔微微一缩,然后喊冤道:“执刃大人,朗公子,我,我什么都没干啊,平时我有梦游的习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觉醒来,怎么就出现在了女客院落,执刃大人饶命啊。”
宫朗角:“噗呲~”
宫朗角听到他喊冤忍不住笑出了声音,瞥了一眼他哥后,尴尬的轻咳一声。
金水真诚的看向宫朗角:“朗公子,我知道我说的您不信,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宫尚角眼睛微眯,眼神冰冷的看着金水,仿佛再看一个死人。
宫尚角:“你来宫门做侍卫几年了?”
金水:“执刃大人,属下六岁就来到宫门,十三岁通过考核成为一名侍卫。”
宫尚角:“既然来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宫门的规矩,进了大牢的人要想活着出去就要拖一层皮。”
宫尚角:“老实交代,可以少吃一些苦头。”
金水有些激动的说道:“执刃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要交代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干啊。”
宫尚角:“不说?没关系,你这种硬骨头我们见多了。”
宫朗角认同的点点头。
宫朗角:“是啊,每个刚进了这里的人,都是你这副模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宫朗角:“我哥和你说这些,是心善想让你自己交代,没想到冥顽不灵,你真的以为,我们是平白无故抓你的吗?”
金水心脏一紧,但是面色不显依旧一副冤枉了的模样。
宫朗角:“昨日侍卫们发工钱,你好像没有去万花楼啊?为什么呢?
金水:“因为我不舒服,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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