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白了他一眼。
把药碗递给金繁,一屁股坐在宫子羽床边,拉过他的手诊脉。
宫远徵:“嗯,死不了了。”
宫子羽抽了抽嘴角,果然是那个嘴毒的宫远徵。
金繁差点拿不住手里的药碗。
看着他还穿着昨日的衣衫,知道他是最爱干净爱美的,宫子羽问道。
宫子羽:“你这是一夜没睡吗?衣服还是昨日的。”
宫远徵:“还不是因为你。”
确实若不是宫子羽要带着宫远徵出去看花灯,也不会遇刺。
宫子羽:“抱歉啊,远徵,本想着带你出去玩的,没想到……”
宫朗角:“还想着出去玩哪?命都要玩没了。”
宫朗角和宫尚角一起走进了房间。
宫子羽:“执刃,朗哥你们也来了。”
宫尚角:“伤势如何了?”
宫远徵:“没事了,修养几天就好了。”
宫尚角:“那就等子羽弟弟好了,再处罚你们二人私自溜出宫门的事。”
宫远徵:“哥……”
看宫尚角眼神的眼神看着他,到嘴边的话离开说不出来的了。
宫子羽:“执刃,这事是我要拉着远徵出去的,你别罚他了,我一个人愿意承担罪责。”
宫远徵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过一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从小到大只要他挨罚,宫子羽都会求情。
宫尚角:“你若愿意为远徵受罚,我不拦着。”
宫远徵:“哥……”
宫子羽:“多谢执刃。”
宫子羽抢在宫远徵前面回答。
宫尚角:“你身上有伤,不便体罚,那就罚你在羽宫禁足半年。”
宫子羽:“是,子羽领罚。”
宫远徵:“宫子羽我用不着你帮我。”
宫子羽:“这件事本就是我提起的,你是被我牵连的,不必再多说了。”
宫尚角:“行了,惩罚已经下了,远徵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宫尚角:“郎角,我们走了。”
金繁:“恭送执刃大人。”
宫远徵看他哥走了,回头看了一眼宫子羽,也跟着离开了。
金繁:“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宫子羽:“你不懂,宫尚角这是在帮我。”
金繁:“啥?帮你。”
宫子羽:“糖准备了吗?”
金繁把腰间挂着的糖袋子递给宫子羽。
宫子羽:“嗯,把药拿过来。”
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下,然后往嘴里塞了一颗糖。
宫子羽:“你去准备,一会儿我们回羽宫。”
金繁:“你身体还很虚弱,这是不是太急了点?”
宫子羽:“执刃下达的命令我们得听,快去吧,我身体没事。”
金繁还想说什么,被宫子羽一个眼神止住,拿着空药碗离开。
执刃殿。
宫尚角三兄弟相对而坐。
宫远徵:“哥,你罚宫子羽禁足半年,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忍了一路,终于憋不住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宫尚角抬眸看了他一眼。
宫朗角一边煮茶一边笑。
看的宫远徵莫名其妙。
宫远徵:“朗哥,你笑什么啊?”
宫朗角:“这么关心宫子羽啊?”
宫远徵:“我,我才没有关系他呢。”
宫朗角:“是吗?不过宫子羽但是很关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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