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童拍了拍李耕耘的肩膀,“没事,玩去吧。”
李昊恨铁不成钢,“你就说你对若木什么想法吧。”
“妹妹?”李耕耘说的迟疑,他现在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妹妹吗?”蒋敦豪也曾认为云若木是妹妹,可是看到她红的眼眶,她笑起的酒涡,看到她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好像都在牵动他的情绪,心脏像是被丝丝缕缕的银线牵扯着,而执线之人,正是云若木。
他抬头,浅浅笑着,不经意间露出瞳中的一丝深沉。
“怎么做,你们自己心里衡量,而且若木她还小,不要吓到她,她对我们的感情让她自己慢慢发现,哪怕最后一无所获…”
蒋敦豪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他人都懂言外之意,一无所获吗,那就要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在云若木心里占有几分位置了。
母系社会中没有凝视,没有男女悬殊,反而是平等下合理的产物,人们对于它的接受程度普遍很高,如何选择也全在自己手中。
鹭卓双手一拍:“无论如何,咱们的关系我希望不会受此影响,最好的就是……”
既要又要,这四个字鹭卓没有说出口,但大家都明白,母系社会下,这并不贪心,他们只是怕云若木不能接受。
记忆仿佛风中带过一般,从四人的脑海中轻抚过。
论他们几人什么时候对云若木有好感,肤浅一点说始于颜值,但在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好感延伸成为喜欢,现在说爱不论是对于他们还是云若木来说,都太过于廉价。
虽说爱与时间没有关系,但时间可以证明爱意。
因为云若木只是云若木。
她的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能够影响他们的情绪,他(们)愿意等,等到在她心里有着独一份的位置。
当然,我们也可以再浪漫一些,日落,晚风,吃饭还有见面。
四人脑海中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
云若木睁着大眼睛,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完全不在意那四个男人呼吸一个比一个沉。
一个帐篷内,冰火两重天。
云若木一脸认真:“你们呼吸吵到我了。”
李昊失笑,无奈回应:“好,我们小声一点。”
不谙世事的小白兔自己主动走入狼窝,才最有趣不是吗。
但到底是小白兔,还是隐藏在温软之下的猛兽,不可而知。
外面。
赵一博骑着小蓝来搬运化肥,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人影。
“人哪去了?”,他看到化肥袋上铺的塑料布很是可疑,“不会藏在这里面吧?”
刚走到附近,塑料薄膜就被王一珩掀开,赵一博立刻后退了一大步,惊叫着,迅速将戴在头上的安全帽取下来,拿在手中,一整个防御的大动作。
看清是王一珩他们后,他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我这头盔差点没反手扔出去。”
云若木趴在袋子上,嘴角挂着得意又俏皮的笑,“受害者一号。”
赵一博将头盔戴在云若木头上,在头盔上轻拍了一下:“怎么还有其他受害者吗?”
王一珩四人满脸笑意,幸灾乐祸的跑出来。
李昊:“你下次让别人过来。”
赵一博勾起一边的嘴角,他很愿意配合他们的小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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