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博将手稿往云若木的方向推了推,笑道:“要不还是你来吧。”
云若木单手撑着桌子,微微低头,视线淡淡扫过赵一博重新整理的线稿,“你画的很好啊。”
赵一博抬眼,能够清晰的看见云若木嘴唇上的纹理,如果她此刻低头,一定能发现,座位上的男人眼中带着毫不遮掩的侵略性。
从鹭卓的角度看过去,赵一博坐着,云若木单手撑着站在他旁边,赵一博像是在云若木的保护圈内。
怎么有一种…女A男O的感觉,若木这么飒,还是说一博气势弱了?
见二人距离有些亲密,鹭卓云淡风轻的拉过云若木,“走,去看看李耕耘回来没。”
赵一博没计较,掩下眼底的情绪,专心腾稿。
李耕耘早起去田间,察觉水渠水流速度明显不正常,排水口堵塞严重。
他先疏通了一个排水口,裤子上湿了一半,好在天气还未转冷。
李耕耘回去没有管湿掉的裤子直奔主题:“我发现了一个总排水口,还有就是水渠口被堵住了,需要我们用杆子把里面的垃圾掏出来。”
仓库。
少年们上午休息,打扫了一翻仓库,堆积的土有小山那么高,杂物很凌乱的摆放在角落。
云若木看着手机里的人用轮胎排除淤泥,就把手机拿给李耕耘看,“咱们有废弃的小轮胎吗?”
“还真没有,不过我做了一个功能差不多的。”
李耕耘手里是一个用绳子和两块木头,他将杆子缠绕上绳子,在尾端再绑一个增大手里面积大的十字木头,使得堆积物更好的被绳子带出来。
云若木由衷赞叹:“会拐弯的脑子就是好使。”
永远在下雨的后陡门。
少年们身上穿着一撕就破的雨衣开始出发通沟,云若木有点想联系云氏的品牌服饰,能不能制定款雨衣给他们,开发一下新业务。
下午到傍晚,温度急剧下降,还在滴着雨点。
少年的手被冻的通红且僵硬,手指拿着铁丝去绑杆子都已经感受不到铁丝的存在,云若木也不纠结他们带不带手套了,因为这根本无济于事,水渠中疏通,浑身上下包括头发都是湿透的状态。
特别是李昊和鹭卓,刘海都一缕一缕的堆在额头上,岂一个惨字了得。
谁能知道这是前几天培训时候,光鲜亮丽的那十一个人,活像逃荒的。
每个人都像泥巴小人,女娲甩的泥点子都到他们脸上了。
彼此依靠调侃激励才能坚持下去。
少年们没让她下水通渠,一是她身高的确不够,下去水位估计能到她腰的位置甚至更深,并不安全。
二是,大部分的人都在水渠里接杆送杆,云若木就在岸上给他们打光。
她在岸上都冷的不行,别说泡在水里的少年们。
云若木有些心烦意乱,她想回家当米虫。
再转头认真看了十个少年一眼。
他们本也是养尊处优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坚持到现在啊。
她也挺有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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