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玄羲摩挲着手里装有雪灵子的玉瓶,眼中带笑。
她还是有些好奇,应渊究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
还有……
分明就是着急赶着回来见她,却又嘴硬不承认。
看了一眼应渊留下的玉瓶,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几分。
手掌一翻,一张遁地符漠然落在手心。玄羲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云观殿内,烛火摇曳。
应渊不知又多少次怔然地迟迟看不进公文后,黯然地叹了一声,干脆命人将公文收下去。
自己则进了寝室,准备给肩头的伤痕上些药膏。
宽衣解带后,衣衫滑落肩头,露出肩膀处皮开肉裂的伤口。
却因为伤口在肩膀处,只能摸摸索着一点点涂抹。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指,带着些冰凉舒爽自肩头传来。应渊一怔,回头,对上玄羲熟悉的眉眼。
头脑轰的一声,仿佛与周身一切割离开。
下意识就要去拉滑落在肩头的衣衫,却被玄羲白皙的手指一把按住。
玄羲神女:“只是擦个药膏而已,应渊帝君何故这般大的反应。”
玄羲神女:“还是说……”
玄羲神女:“你真的在我不知道时,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脸色如此鲜红。”
玄羲俯身,靠近了些,几乎贴着应渊的耳畔,湿热的呼吸喷薄在皮肤上,莫名激起他一阵颤栗。
耳尖的血色越发红得发烫。
眼前蓦地闪过一道曼妙的身影。
脸上的血色愈发红得滴血。
玄羲静静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揶揄地开口。
玄羲神女:“莫不是真做了什么……”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没有。”
不等玄羲的话说完,应渊急忙脱口而出。
顿了一下,又缓了缓紧张的情绪。
东极青璃应渊帝君:“我不是有意的,”
玄羲神女:“什么?”
玄羲有些意外,其实她只是存了几分有意逗弄他的心思,却不想还真有些什么是她不知道?
玄羲神女:“不是有意看到你宽衣解带的。”
玄羲有些怔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脑中忽然闪过某日,她正宽衣上完背部和腰部的伤势,是好像有什么响动来着。
当时,她穿好衣服探出窗外,却只见一只野猫从窗下跳过。
因为肉身的伤势越发的重了些,动用感知力很是耗心神,也没有细细去查看。
她狐疑地瞥向跟前的人。
莫非他就是那只所谓的野猫?
应渊却早已目光游移不定,坐立难安。
见此,玄羲反倒眉眼又露出了几丝稀碎的笑意。
玄羲神女:“既是如此,帝君看过我的身子,今日又见过你宽衣的样子,你我也算是扯平了。”
玄羲神女:“那便继续让我替你上药吧。”
这话分明没什么要紧,可被玄羲这样笑着一说,顿觉无措。
可无措中,又藏了几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若换了别人,他该觉得冒犯才是。
可换了她,为何不厌反喜?
层层天规尽是束缚,他给自己加上一条又一条枷锁。
可玄羲早有觉察,他所做的一些事,已经和他所秉持的规矩有所冲突。
玄羲默不作声地将一切看在眼里。
只是,当眉眼再次看向他肩头的伤势,心口又是一阵莫名的杀意骤起。
刀口伤势虽然不深,但破神刀落下的印迹极难恢复,即便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也还是能看出这血生生的伤口。
让人看着就心烦至极。
玄羲打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
应渊偏头看她。
玄羲抬眸。
玄羲神女:“我弄疼你了?”
玄羲神女:“我再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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