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了,傻柱连许福山都整进去了,自己算哪根葱,敢跟傻柱玩这一套!易忠海和老伴回了屋。
“我明明是好心好意劝和他们,这柱子还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易忠海不服,他也气愤和心痛那100万啊!
更重要的是,这事情上打脸了他。
打脸了他这个调解员,这事情肯定会被上面通告四邻,脸都得丢尽了不可。
没脸见人了今后!
易大妈叹息一声。
“老易,别说了,刚刚聋老太太她也说了,这事是你的错,派出所那些个的人也说了,你事情办错强出头。”
易忠海不甘心,闭眼仰天,叹息了一声。
“你不懂,有些事办成了就不差,也不会错,今天这事,要是柱子能稍微地低一下头,今后我在这院子里说话才能好使。”
易大妈摇头苦求。
“老易啊!咱家不求那飞黄腾达,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啊!再好使,没理也走不下去,自古公道自在人心呐!”
易忠海闻言后无奈叹息一声,不言不语了!
刘海中回家后猛扇自己耳光,记吃不记打啊!
傻柱不是好惹的,自己还偏偏脑子发热,忘记了许福山的下场。该打啊!
阎埠贵家,两口子乐呵呵地把钱给收起来。
“你看,当初我就说这自行车得买,现在咱不就靠这车跑得快赚了吗?”
阎大妈笑呵呵地,抚摸着自己挺大的肚子。
“是,你聪明好主意。”
阎埠贵得意地看向自己的媳妇说道。
“那是!你现在看到了吧,这柱子,现在他可不是好惹的,这手段高着呢!明摆着挖坑,等人跳进去再埋。
他早不叫人晚不叫人,就等着别人跳进坑了才叫人,幸亏咱机灵不跟他作对。”何雨柱家,此刻就热闹了。
机灵人不少,一个个笑意带货地上门来了。
都是来打听何雨柱是怎么进厂的,有啥子门路,求指点一二。
“后院的聋老太太啊!你们知道啥,这才是咱们院的大佛,我这名额,就是聋老太太前些日子,来拜访她的故交给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人活到老了,那谁还不认识些有本事的人啊!”噢!原来如此啊!
等众人散去,贾东旭才悄悄上门,送上20万当私了钱。副管事,何雨柱这样的身份,他贾东旭惹不起啊!
他跟贾张氏打听清楚了,傻柱家中午在晾厂里的工服,一看就是新的。而钢铁厂没招工,傻柱能进去,就不可能是普通工人岗位。
何雨柱当管事,这个事情就非常有可能是真的。
与其明天在厂里,在同事同学面前丢脸,不如现在偷偷服个软啊!明天不出事,也指不定将来哪一天出事,被盯上才是最麻烦的事。贾东旭再不甘心,这钱也得送上门去,这次是真冤啊!
扣帽子,一旦跟陷害扯上关系,事情还真能按得上罪名,这个年月,沿用的还大多都是老一套的律法。
诬告扣帽子,破坏团结,这是不能随便说的,这年月这个词语,是非常敏感的词。
懂的都知道,这个罪名是非常重的,严重的话,能要命,吃牢饭都是轻的。如此,意图坑害谋杀的罪名,倒也是能说得一二的。
这罪名,虽然不至于重判,但也绝对不轻,关进去教育一两个月没问题。
加上何雨柱还是个未成年人,被众人上门扣破坏团结的帽子,事情就是另外的角度了。
真追究起来,绝对不算什么误会诽谤口角的问题。
而是欺压逼迫,这就能佐证陷害意图,是完整的证据,不是诽谤这么简单的事念。
欺压逼迫,在这年月,是属于必须打倒的对象!没人不怕被扣上这四个字.
贾东旭如何,何雨水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这钱。
“哥,刚刚我可是帮忙了。”
何雨柱笑着嗯了一声。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何雨水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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