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对何雨柱笑呵呵着,微微点了一下头。
几人一个个相继地露出了同样的微笑,钢铁厂扩建,竟然是这等好事。感激的话,易忠海和易大妈对何雨柱说了不少。
“行了,你们没事就别吵嚷嚷我就行了,这事可没个准,都是猜测,说不定还猜错了,啥都没,你们可别白高兴一场,管好自己的嘴。”
何雨柱不耐烦,开口就是送客赶人。
等易忠海夫妇和阎埠贵走之后,何雨柱就打手电筒,送聋老太太回了后院屋内。
“你为什么就突然对易忠海故意出手了呢?”
聋老太太让何雨柱进屋,小声地问了一句,她事后隐约有所猜测。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进屋关门,淡笑了一下。
“他是个心口不一的东西,心思太沉了些,在外面,他当时就起了疑心,他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所以我才走。
而他也马上去洗澡,阎埠贵看穿了他,这不就一直盯梢到我屋外来了。他没跟谁商量求问,而是藏着心思,等外面人没了才直接来找我。
来问也就罢了,胡搅蛮缠不止,还想欺我年少摆谱,进来都没声招呼,他这不是来请教求问的态度,也不是上门做客的意思。
所以,看得出来,他的心和眼,都高高在我之上,想以长辈的身份逼我就范。
这事,虽说他没表现得太明显,但估计是有顾忌,毕竟当时有您老在场,这或许就是原因。
他心里想什么,刚刚过来的时候,那种对我的态度,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的。
院里跟他这样倚老卖老的人不少,于是,我就故意踢他一脚,大声叫骂讽刺他一阵,就是想看他到底是跟我说教讲道理,还是会对我发怒还手。
他越是对我怒,就越说明,他心高我一等,其本性虚伪的问题。
结果,您老看到了,他就是表里不一,看着心善仁厚,但是刚刚他出口如何说的事,开口闭口都是我犯的大错,颠倒黑白,对我倒打一耙,使劲扣我帽子,这帽子可不轻。
他这是要把事情往大了闹,牵引出来一帮子年老的人帮忙说话,震慑院里的
人。
联合一帮子帮腔的,反咬一口逼我低头,今后他们就能拿这个事管教上我了。
他是一时口不择言,还是别的也不需要多想了,刚刚要不是阎埠贵拦着,他就真对我动手了,您老懂我的意思是什么了吧?”
聋老太太脸色微沉着,重重呼了口气,坐下在床边上。
“老太婆我懂了,你想杀鸡儆猴,一次震慑住那些想对你倚老卖老的,易忠海当着我的面发怒动手,那就是没把我放眼里。
他这样发怒直接想动手,就没想讲道理说事,不是求人的心态,是倚老卖老。
你这一脚,把他对人对事的内心本性都暴露出来了,没能继续装下去,看来平时他那仁厚老实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样子货。”
何雨柱淡笑着点头,就是这样,给聋老太太伸了个大拇指。
“可是他最后被阎埠贵点拨了一下,反应过来老实道歉了,狡猾着呢。”聋老太太叹息一声。
“.」这些年我多受他们夫妇的照顾,一些事情,我不能不出口帮腔他的。”
何雨柱嗯了一声。
“我理解,您有顾忌和人情,也有您自己的立场,正事,您老可没糊涂呀!”聋老太太闻言呵呵而笑,刚刚的正事,她才不掺和什么。
何雨柱这样说,她就放心了。
说明,这事何雨柱在心里理解她,没怪她不帮腔的意思。没糊涂,就是没到最后,自己不开口,就是对的。
说罢,何雨柱就告辞,打电筒回中院自己屋里,准备休息。休息前,何雨柱就看到何雨水笑嘻嘻的。
“哥,你刚刚好厉害,大人都说不过你。”何雨柱淡笑着说道。
“就他们,耍嘴皮子,你哥我是键盘侠,他们没一个是我对手。”
何雨水不懂啥键盘侠,但没一个是对手,这话她就听得明白,顿时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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