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哥哥再一次永远痛失家人……
宫门岗哨的钟声猛然在夜里响起,夜鸦尖锐的啼叫让钟声听起来像是丧钟,格外瘆人。
长老议事厅里空空荡荡,血夜冷寂,一具死状恐怖的尸体被吊在议事厅上方,尸体在地面投下漆黑恐怖的影子,尸体下方滴滴答答,鲜血凝聚成血泊。
那具被高悬的尸体,竟是月长老的。
议事厅的高墙上,杀人者留下鲜血写就的诗句,猩红而张狂——
执刃殇,长老亡,
亡者无声,弑者无名,
上善若水,大刃无锋。
这一晚伤者无数,但逝者却只有两人……
后山,雪公子身后跟着三个黄玉侍卫,他原本晶莹的眼眸此刻暗沉一片,背影在风雪里看起来有些阴森。他步履匆匆地朝宫子羽所在的房间走去。风雪吹开他的长袍,吹开他的眉眼,朱砂氤氲,眼里全是森然的恐惧。
宫子羽和云为衫还在吃粥,被他突如其来的开门声音惊到了。
雪公子面色沉重
雪公子:羽公子,前山传来急报,需要执刃大人您立刻返回。
宫子羽:开什么玩笑,试炼还没结束,现在返回,岂不是等于失败?
宫子羽大惑不解,又疑心是有人搞鬼
宫子羽:谁传的急报?宫尚角还是宫远徵?
宫子羽冷冷笑着,心里揣测这是那两个人的圈套。
雪公子:执刃大人!
雪公子却语气凝重,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
宫子羽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心里咯噔一跳,认真地问
宫子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为衫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直到他们听到雪公子一字一句地道
雪公子:月长老……和……朗公子……遇刺……身亡。
宫子羽震惊地瞪大眼睛,瞳孔一瞬间收紧了,云为衫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突然一下碎了,有些失神脑海中一直重复着宫朗角遇刺身忙的消息
宫门里,尖锐的钟声响彻天际。
金繁身后跟着一群侍卫疾走在道路上,他脸色严肃,走过一列正在值岗的守夜侍卫,跟在他身后的侍卫端着一个木箱,里面是堆放整齐的药瓶。
金繁向所有人安排任务
金繁:淬毒。
侍卫们轮流从里面拿出一个,将瓶子里的毒液淋到自己的刀刃上。
角宫、羽宫、长老院、执刃殿门口……每个地方都有一个侍卫手持白色天灯,点亮后放飞到天上,星星点点的火光破开夜的静谧,飘向远处。
宫朗角是角宫的人,所以死后也该在角宫
宫尚角身处黑暗,他的脸上有方寸的阴寒透骨,眼眸如深渊,一点光斑都照不透
他看着天空上飞起的白色天灯,和角宫上下出现了许多下人,下人手里都拿着白色丧事的挂带走过
角宫灵堂中宫远徴低沉的站在里面看着眼前的棺材,随后又望向了坐在外面的宫尚角
宫远徴低着头低沉着走到宫尚角身后
宫远徴:哥……
宫远徴:去看看阿朗吧……
宫远徴:他肯定想再见见你
宫远徴说完回头看着灵堂里的棺材,退到一边给宫尚角让了空间
他知道这时候应该给宫尚角一点时间和空间
宫尚角不知道坐了多久他现在像个行尸走肉的僵尸一样向灵堂走去
里面他看着棺材缓缓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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