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屋檐的铜灯照着静谧的夜。
月长老正走在屋檐下,手上提着厚厚的书卷。
驻守侍卫低头
不重要的人:月长老,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月长老将手里的书卷递给侍卫,认真嘱咐
月长老:我去一下议事厅。对了,这些书,你送到羽宫去。子羽和我说他之前问我要的那些医书都看完了,这些都是新的,他还在后山闯关,等他出关了,就可以看了。
侍卫领命,接过书离去。
月长老的笑容在灯下显得慈祥、和蔼,他看着后山的方向,念叨了一句
月长老:子羽啊,希望你一切顺利。
月长老想到了什么,垂目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月长老:孩子啊……你还是做出了那个决定
寂静的夜晚注定不会平凡
黑烟阵阵道路上,一袭身影却并不难寻觅。他白衣白发,戴着银白的面具,如一片雪花,在去往长老院的路上回旋飞舞,每一次看似美丽的舞动,却都是冰冷无情的杀戮。
面具人抬起头看向前方,宫朗角看着周围全是被他杀害的侍卫,金闲握住腰间的双刀,宫朗角持剑看向那人
面具人出手凶狠,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只进攻不防守。
他使用的兵器是一弯如月牙一般的弯刀,晶莹剔透,犹如冰霜凝成,随着他身影的飘动,弯刀带出白色的光芒,就好似漫天霜花在飞舞。
面具人疾速向前,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一个人头飞起、落下,相柳背上被冰刃刺穿,见了血。
只剩下宫朗角和金闲两人了
金闲持双刀铺天盖地卷向面具人,只见他完全不躲,迎着冰刃上前,挥手劈下,晶刀弯弯,回旋而过,霜花飞舞
金闲被震飞幸好宫朗角从身后接住了他,宫朗角一手持剑一手撑着金闲,好在面具人也受了伤,从唇角流下血。
金闲额间冒着许多汗,眼神凶狠的看着那面具人
宫朗角稳住金闲后直接持剑而上还不忘留下一句话
宫朗角:小心点
宫朗角直接拔剑而去强行一转,往两点钟的方向穿插了过去。
宫朗角紧紧跟着,面具人再转,宫朗角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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