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出去了,花想容留在医馆之内。
她写好凋零花和出云重莲的生长记录,放在了医馆存放之地。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少了点儿什么东西。
“这原本是什么来着?”
花想容喃喃自语,之前这里可都是满满当当的,少了一本医案自然看得清楚。可是,少的是谁的医案呢?
“兰夫人的…苏夫人的…”
花想容找了一圈,并未发现宫尚角的母亲,泠夫人的医案。不可能啊,之前这医案她都是翻看过的,怎么会少了一本呢?
她提着裙摆,走到医馆门口。
这里一直是有侍卫看着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过来偷取药材。并且,只有拿着执刃、长老,还有各宫宫主的令牌,才能进入医馆。
“这段日子,除了我与宫远徵,还有谁来过医馆?”
先不说花想容之前便一直在徵宫待着,他们都熟悉了。就说她的身份,花长老的女儿、徵宫未来的夫人,是主人,他们自当回答。
“回小姐,雾姬夫人来过。”
“雾姬夫人……”
花想容喃喃自语,雾姬夫人来此处做什么?若是有什么病症,不该是让医馆的大夫过去诊治的吗?怎么还需要她亲自过来拿药?
突然想起宫远徵之前跟他说的话。
【“我和哥哥以自由打动雾姬夫人,她承认,老执刃在兰夫人的医案上动了手脚,宫子羽,不是宫门的血脉。”】
雾姬夫人下目的不是拿药,而是泠夫人的医案。
泠夫人与兰夫人有孕不差一月,兰夫人早产诞下宫子羽,可泠夫人却是足月生产,莫非,她是要用泠夫人的医案骗取宫尚角和宫远徵的信任?
花想容猜想愈来愈烈,她匆匆回到医馆,闭上眼睛回忆着先前泠夫人的医案,二人的胎都是由荆芥先生亲自照料的,若是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差别。
“荆芥先生……”
“徽墨……”
——
“花小姐,出事了。”
花想容整整一日都在模仿荆芥先生的字迹,按照自己印象中的微末细节,一点点拼凑出泠夫人的医案。
“怎么了?”
“月长老…遇刺身亡……”
“什么?”
月长老,三位长老当中最为温和慈祥的一位,也是最为心软的一位。
手中的笔落在医案上,污了她刚写好的医案。
而此刻,花想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月长老待她极好,作为小辈,自该去祭拜。
“花长老命我前来,带小姐回后山…”
花长老的遗体,已经被放入后山,牌位也已经放在祠堂当中了。花想容作为小辈,也要去向月长老祭拜。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花想容将抄录好的那份医案重新放到架子上,跟着侍卫回到了后山。
两位长老如今都在前山调查月长老遇刺之事,后山中,只有他们这群小辈。
回到后山的花想容,在看到等待在入口处的几位哥哥们,见他们表情凝重,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扑进花公子的怀中。
“哥哥……”
花公子轻轻拍扶着她的后背,语气并不轻松。
“去吧,去看看月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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