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梦到了这件事情,前几天,父子两个是讨论过这件事情的,明德帝也答应了萧楚河,等这颗牙换了,就带他去骑马的。
萧若瑾:那楚河掉下来的小乳牙呢?
萧楚河:在这呢。
萧楚河指了指腰间的荷包,刚刚才掉下来,母后说不能乱丢,他才放到荷包里带过来给明德帝看的。
萧若瑾:那父皇和楚河一起将他扔到屋顶上去,好不好?
萧楚河:好啊。
瑾萱就看着萧楚河骑在明德帝的脖子上,父子两个站在太安殿前,一起商量着要扔在何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谁看了不说一声离谱,哪个胆大包天的敢骑在皇帝头上,又有哪个皇帝会这么纵容的就将儿子放在自己的肩头,比寻常人家的父亲宠溺的更厉害,又有哪对父子敢将换下来的乳牙扔到太安殿顶上去。无论哪一条,单拎出来都是北离开国以来的头一回了。
萧楚河:父皇父皇,我们快去骑马吧。
成功地将乳牙抛到太安殿的屋顶上,萧楚河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抓着明德帝的两只耳朵,兴奋地就要去马场。
萧若瑾:好,现在就去。
一匹黑色的骏马昂首挺立在马场中央,周身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后颈上的鬃毛随风飘扬,显得威风凛凛。它一边用四蹄在地上兴奋地连连蹬踏,一边欢快地抬首嘶鸣,随着一声哨响,风驰电掣般朝萧楚河飞奔而来,扬起了一路尘埃。
萧楚河:是扶摇。
萧楚河兴奋地看着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骏马。
黑色骏马放缓了速度,停在离二人五六尺远的地方,然后温顺的朝着二人走过来,亲昵的在萧楚河身上蹭了蹭。
萧楚河利落的翻上马背,挽起缰绳,双腿夹紧马腹,一声响亮的嘶鸣过后,马蹄高高扬起,迅速朝前飞奔而去。
萧若风: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可知,大抵说的就是此情此景了。
马上的孩童穿着一袭鲜红色的锦袍,面容俊朗,黑亮的双眼里闪着夺目的光,挺直的鼻梁下,唇角高高地扬起,笑容干净又爽朗,头发高高的束成一个马尾,乌黑亮丽的发丝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红色的发带和末端明灭的东珠。
萧凌尘:楚河的骑术这么好吗?
萧若风:是啊,你大楚河三岁,骑术都不如他好,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觉得羞愧。
萧若风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萧凌尘的后脑勺,都是他教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萧凌尘:这是我弟弟,天纵奇才,你就是羡慕嫉妒我有这么好一个弟弟。
萧凌尘捂着后脑勺,跑的离萧若风远远地,大声炫耀,末了还朝着萧若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萧若风无奈扶额,是他的教育方法出问题了吗,这孩子怎么看着这么憨。
萧楚河:父皇,王叔,萧凌尘。
骑着扶摇围着马场跑了几圈的萧楚河终于舍得停下了,利落的翻身下马。
萧凌尘:萧瑟瑟。
萧凌尘无能狂吠,为什么在父帅和皇伯父面前就会乖乖巧巧的问安,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得意洋洋的兵痞子,连语气里都带着挑衅的调调。
————
萧凌尘:到底有没有人来管管这个倒反天罡的祖宗啊。
萧若瑾:宝贝儿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萧若风:谁叫你打不过人家呢。
胡错杨:萧瑟瑟,别没大没小的。
萧楚河:哦,哥哥。
萧凌尘:终于有人能治这个小祖宗了。
萧楚河:母后能治我,并不妨碍我治你啊,萧凌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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