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不少工人和有志青年学生在地下工作者的号召下觉醒,他们组织一场场演讲和示威游行,试图扭转国内局势。
“同学们,该死的小鬼子正在侵占我们的家园。国难当头,任何人都不能幸免,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有学生发问:“可我们只是学生,我们能做什么呢?”
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胆小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原则、没有信念,死得不明不白、遗臭万年。
演讲的人并未生气,而是认真给同学们分析局势,呼吁大伙儿加入抗议游行,哪怕最后帮不上忙,也但求关键时刻别添乱!
类似这样的演讲在全国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越来越多的热血青年秘密加入地下组织,或者放弃学业奔赴前线。
古往今来,青年学生一直是最容易热血上头的群体,大多数学子有思想有担当,更明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虽然他们的热血有时候容易被有心人利用,不过爱国嘛,凭的就是一腔热血!
看完信件,文墨雅扶额,轻叹口气。
在她的刻意控制下,她的女校并未参加什么动员活动。长沙城现在由九门掌控,张启山掌兵,勉强算雄踞一方、中立状态的军阀。这种情况下她跑去游行示威,完全是嫌命长。
枪打出头鸟,目前她还不想当那只鸟。就算张启山对她有点朦胧的好感,二月红喜欢她,她也不敢赌。把命交付给别人,是蠢人做法。
丫头:“咳咳,小姐,夜深了,丫头已经把洗澡水放好了,快去洗漱吧!”
文墨雅还在回想信上的内容,忧心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前往北平,丫头的出现让她寻到突破头。
文墨雅:“你身子不好,不是说了这些事交给月柳去做吗?”
月柳是二月红府上的丫鬟,之前便是为了伺候文墨雅二月红才将其买下,文墨雅搬出来后担心丫头照顾不好她,二月红干脆把月柳送过来了。
丫头:“月柳姐姐还在背明日要考试的内容,我左右也没事干,就自告奋勇揽下来了。”
再说我也不想别人来伺候你。未尽的话语掩藏我就没在喉咙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先一步挤出来。
丫头:“咳咳咳”
缺氧导致胸口闷痛,她大口喘息,俏脸煞白,眼前一阵发黑。
文墨雅:“你这丫头!”
收回干扰指令,文墨雅面带焦急,将人扶到床上躺着。
文墨雅:“怎么回事?不是吃了那么多药嘛?这病怎么还不见好!”
咳嗽很痛苦,可丫头却发自内心的高兴。
即使她知道按文墨雅的性子,今天躺在这里的是女校里的任何一个人文墨雅都会担心,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欢喜。
丫头:“别担心,只是嗓子痒咳两声,我没什么事的。”
不,你有事。掩下眸中冷漠,文墨雅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好好休息,自己换了个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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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文墨雅摆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前往红府,又被管家告知二月红今日去了梨园唱戏。
陈皮阿四:“阿墨!”
刚转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她。
文墨雅:“阿四?好久不见。”
没想到会遇见他,文墨雅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陈皮阿四此人心狠手辣、没有道德观,从未来回来的智脑提醒过她,这人在未来会背叛九门投靠日本人,不可深交。
毕竟连从小教养他到大的师父都能背叛伤害的人,哪里值得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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