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还没有五尺高 (2-2)

小女娘不满：“你既知晓这般清楚，好像你未曾窥见他人的阴私一样？”

“我未曾被人发现啊！”袁善见一耸肩无比贱兮兮一笑，狡猾的要命。

程幼薇：“……”

袁慎又佯作轻叹了一声，“虽说小师妹书读的还算马马虎虎，可这作风甚是堪忧。如今你也大了，诸如世家谱系，祭祀礼仪，你也该尽快学起来。汝母难道就未曾给你们姐妹寻个女师吗？作为师兄，我可举荐一二。”

“关你何事？”小女娘瞪。

“袁某是怕你将来嫁不出去，好心提醒一番。”他答。

“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何事。”小女娘单手叉腰继续瞪。

“在下这种身长八尺，五尺半以下都是腿的世间奇男子，每逢诗会几乎无人能与在下对上一二，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姿态也实在是无聊，至于师妹你嘛，也算是在下半个知己，自然也是不忍心见你将来被剩下，孤苦无依。”

平日里他这般自恋，小女娘早都要呛回去了，现下程幼薇关注点不在这儿，大大的水眸里满是疑惑：“为何我是半个？”

袁善见盯着女娘的发梢眼底闪过一道黠光，笑容里仿佛含着什么意味深长的东西，总之，笑得甚是开怀。须臾，他浅浅答道：“因为你怕是还没有五尺高。”

她就知道！嫌她矮，她矮是嘛！

分明在十四五岁的同龄人里小女娘的身高已算作是优越。

程幼薇唰地一声往那廊亭的石凳上一跳，看向袁慎由从前的仰视变成了俯视。袁慎自然也是顺着她的举动抬头。

这一下，女娘离他很近。她瞪着他，咬着牙，水灵灵的眼睛像是要喷火。袁慎微微仰着脖子，那一瞬忽然心中一颤，本是狡黠的瞳孔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竟忘了与她斗嘴。

小女娘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你放心，待本姑娘定亲时，一定第一个将请柬给大师兄，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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