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倒是神色如常,翻着桌前的文书,朝着梁邱飞:“继续。”
梁邱飞身板一挺接着之前的话题:
“哦哦哦,我今日在牙门见那小二的尸首,发现他双手布满老茧,尤其是右手虎口处更甚。”
他说着伸出双手对着凌不疑:“就像…咱们一样。”
“能让他甘心去送命,这背后的水还真是不浅。” 凌不疑眸色渐深:“看来,这是个死士。”
因为右手虎口老茧较深,那是常年握兵器才会摩擦出来的。
凌不疑敛了敛眉:“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惜出了人命,下尽血本也要毁尸灭迹,这证明咱们没有查错人。肖世子那夜的确是去接头的。”
他说罢将那文书一合,转而看向那
第一盏灯谜的谜底:“那田朔可有何异样?”
梁邱飞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田”字,
托着下巴思索:
“少主公是怀疑那掌柜?可命案发生后是他报的案。”
梁邱起接话: “少主公是怕有人贼喊捉贼。”
梁邱飞:“这小二孙葆田死之前,田朔有不在场证明,正陪小越侯在喝酒呢。”
凌不疑:“小越侯?”
梁邱飞:“是啊,这个田朔在都城产业不少,光是田家酒楼就有好几家分店,且高官达贵最是喜欢流连那处,就连宫里的五公主也时常观顾。目前来看他就是一个有点头脑的经商之人。”
现在一切线索确实都指向孙葆田,如今人已死,死无对证,只能从另一个接头人下手了。凌不疑抬起眸子:
“让你们查肖世子这半年来的开销,可有查出线索?”
梁邱起上前一步:“不出少主公所料,就在上半年,这肖世子还在抱怨自己手头紧。在都城的日子不好过,但这半年来,他出手十分阔绰,整日游山玩水,喝酒嬉闹。”
他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枚金锭:
“这是他给何家的女公子买簪子用的,我们的人从小贩手里换过来的,属下比对过,和那小二孙葆田藏在床下的金锭,年号是一样的。”
梁邱飞:“看来这两人已经做了半年多的军械生意了。”
凌不疑眉头紧锁:“他可有任何产业?”
梁邱起:“他在城中倒有几间铺子,但不是做生意的料,亏了个底朝天。上半年他还托人想把铺子盘出去。但后来,非但没有把铺子盘出去,反倒有余钱又多开了几家铺子。”
梁邱飞点着脑袋:“董仓管和许尽忠做了半年的买卖,这肖世子便阔绰了半年,还有这死去的孙葆田,说他们没干系,都没人信!”
“命人去给肖世子的铺子找尽麻烦,定要断了他的财路,阔绰惯了的人,是忍不住清苦的,他定会再次铤而走险,一旦他联系下家,我们便有机会找出蜀地生了异心的证据。”
凌不疑双指敲在那第四第五盏灯谜的谜底上。照着铜镜的日字,是为昌,乃属地驻将樊昌。
梁邱飞捧过那卷竹简:“嘿,这程娘子的字倒还真是好看,字如其人呐~”
他说完顺着那前几盏灯笼的谜底,念了一遍:
“田,文,六钱七厘五毫,还有‘照着铜镜的日’这双日就是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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