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当即便走:“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各位守岁了。”
凌益和淳于氏赶着挽留,同时也想着要撮合他和裕昌郡主:“子晟,婚姻大事应遵父母之命,我们还能坑害你吗?”
凌不疑闻言眼底愈发的阴鸷:“父母之命?那敢问我阿母现在何处?”
接着转向淳于氏:“她?算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凌益自是心虚垂眸。
凌不疑对着裕昌行了一礼:“郡主,当着众人面,臣再与郡主说清楚一些。”
“臣要寻的新妇,是一见,便知是她,此生此心都是她,若非是她,臣宁愿终生不娶。而郡主,并非此人。告辞。”
…
杏花别院
凌不疑坐在台阶上,梁邱飞扛着一大串灯笼晃了过来。凌不疑无意中瞥了一眼,随后若有所思垂头,望向自己的手背。
几日前受伤的痕迹还在,梁邱飞伸着脖子同阿兄吐槽:
“这程五娘子惯不会体贴人,你看,都几天了,少主公的伤还未好全,那日也不晓得帮着包扎一下。”
话音刚落,凌不疑突然起身摸向眼前的灯笼:“去,将许尽忠铺子里所有灯笼都给我取来!”
梁邱飞挠着脑袋瓜子:“不是说程五娘子吗,咋还和这灯笼扯上关系呢?”
凌不疑手背上的伤口,便是那许尽忠铺子里灯笼下的铁皮所伤,他转过身:
“寻常灯笼都是竹编的骨架,而许尽忠铺子里所有的灯笼,在底部都有一圈用来固定灯罩的铁皮。许尽忠的灯笼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都是他亲手所致。”
这时,外面传来一行车马声,凌不疑脸色不渝偏过头。
就在裕昌郡主推开门的瞬间,一支冷箭如破竹般插在了她的跟前。
凌不疑冷冷的声音霎时响起:“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准的。”
裕昌明白,凌不疑明着是在练箭,实则是在驱赶她。
她的那双眸中里蓄满了泪水,仍旧锲而不舍地表明心迹,约对方去看灯会,奈何凌不疑就是铁了心不给面子。
“不管将军去与不去,裕昌都会在灯会处静候的”
说完这句话,裕昌将亲手所制的灯笼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同时,梁邱起提着许尽忠的灯笼赶回来:“少主公,这是许尽忠密室里的灯笼,没有异样。”
梁邱飞提着方才裕昌所做的灯笼拿到凌不疑面前,感叹出声:
“少主公,这裕昌郡主对你可真是痴心一片啊,你看看这灯笼上写着,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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