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若无其事地随着记号找到了藏起来的东西。
在将东西拿到手里的那一刻,她的唇角上扬,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角公子,这可是你要的东西?”
她奉上那半本医案,神色欢喜又期待。
宫尚角接到手中,与另外一半一对,果然是一本。
他放下东西,抬眼看她,不知是赞扬还是什么,“上官姑娘果然能干。”
他成算在心,提出这个要求,也存了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只不过没有料到上官浅确实拿到了半本医案,还如此之快。
是金繁太没有戒备心,还是上官浅手段高明?
有时候她聪明善解人意得过分,有时候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呢?
呵呵。
上官浅心底一哂,宫尚角可真没意思。
既希望我拿到东西,拿到东西又觉得我城府极深。
既要又要。
要不是为了博得信任,真当我的东西那么好拿的吗?
自己装了那么久,温柔小意,宫尚角居然一丝动摇都没有,真有这么铁石心肠?总不可能是个断袖吧?
要是还得不到他的信任,那自己得考虑别的办法了。
自己要做的事情迫在眉睫,也耽搁不了。
不过短短一瞬,上官浅心念已经转了几个来回。
她佯装无知,献功似的,“因为我手中有云姑娘的弱点呀,她要是不想被人知道,那只有听从我的,把东西从金繁手中偷出来。”
她抿唇一笑,眉目间居然有几分自得。
宫尚角深深看她一眼,“上官姑娘很聪明,不过千万不要用错了地方。”
上官浅全当做对她的夸赞好了,把他的警告当做了耳旁风。
她睨了一眼桌上满盘的棋子,旗鼓相当,各不相让。
“角公子喜欢下棋?不知小女可有幸与公子下一盘棋?”
“不必了。”
宫尚角淡然扫视那副棋局,“比起与别人手谈一局,我更喜欢与自己博弈。”
“上官姑娘,这次,记你一功。”
然后就是良久的沉默,宫尚角觉察到上官浅还未离开,用疑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上官浅的笑容险些挂不住。
宫尚角的送客之意毫不掩饰。
什么狗男人!
利用完就扔?
她将身侧的裙摆攥紧了,咯吱咯吱咬着牙,声音紧绷,“是,角公子,我这便回去了。”
再不快点走,她怕她自己控制不住给上他一拳。
她自认对“忍”已经修炼有成,却险些在他面前破防。
她僵硬地离开角宫,一路上越想越气。
忍辱负重。
以忍为阍。
忍忍忍——
我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宫尚角,你最好不要有落到我手上的一日!
上官浅狠狠地碾了碾脚底的石子,把它当做宫尚角发泄一通。
待她走过,脚下只剩一片细粉,风一吹便全然无痕。
上官浅这边碰了壁,云为衫这边也不好过。
金繁已经发现随身携带的医案已经消失不见,而在此之间,能拿到东西的只有云为衫。
他直接带上宫紫商与她对峙。
他将今日吃剩的糕点放在云为衫面前。
“云姑娘,看来你早有预谋。”
“今日我吃了你的糕点便身体不适——”
“你是说我下药?”
云为衫打断他的话,不慌不忙地拿起糕点吃了一口,“如此,能否证明我的清白?”
“什么?”宫紫商这才慢半拍似的反应过来。
“你你你——”她手指发抖地指着云为衫,“你怎么可以给金繁送糕点?枉我把你当做好姐妹!”
金繁被宫紫商这搞不清重点的模样呛了一下,“这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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