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推开自己的房门后隐约察觉到什么,动作一滞,转身合上自己的房门。
声音清冷。
“你不该来这里。”
背后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
云为衫转过来,上官浅好整以暇地坐在小桌旁,托腮看着她,那声轻笑自然也是她发出来的。
“姐姐这日日早出晚归的,只怕收获不小。”
“这与你无关。”
云为衫无视上官浅的试探,兀自坐在小桌另一边。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来干什么?”
“姐姐你可真无趣。”上官浅嗔怪一声。
“不过我确实是来找你的。”
她把玩着耳边的头发,眉眼微动,语气显得有些理所当然。
“我要你去金繁那里帮我拿一样东西。”
云为衫的唇角扬起一抹讥嘲的冷笑,似乎觉得她在异想天开。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金繁武功我根本没摸透,你让我从他那里偷东西,是嫌我死的太慢了吗?”
“姐姐在羽宫这么久了,总不会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吧?”
上官浅对于受到冷眼一事毫不在意,依旧笑吟吟,似乎不觉得让云为衫去送死有什么不好的,更像是闲聊家长里短。
“毕竟我看姐姐运筹帷幄,也是心有成算是人。”
她起身,双手撑在小桌两边,俯下身突然和云为衫凑的极近。
“——难不成也做不到?”
云为衫巍然不动,她只是稍稍侧过脸看着上官浅。
容貌柔婉清丽,当是一位贤良的大家闺秀,可这幅皮囊下不怀好意的心思却昭然若揭。
“你不必激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哦?那你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你不过是想要宫远徵从雾姬夫人那里偷走的兰夫人的医案。”
医案?
原来如此!
“这医案关乎宫子羽的身世之谜,怪不得……”
上官浅喃喃出声,宫尚角原来是要这个。
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暗潮涌动。
她所知道的一切瞬间被这条线连在一起,那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清冷的角宫里,宫尚角那双眼睛一直沉沉望着她。
“上官姑娘似乎很想得到我的认同?”
“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一件事了。”
“但你要记住,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做的更不要做,明白了吗?”
宫尚角警告的话犹在耳边。
云为衫从上官浅细微的表情中觉察到了什么,“你不知道。”
“没关系,我现在知道了。”上官浅毫不在乎地笑笑,“我要你帮我拿到它。”
“那会影响我的任务——”
“你的不重要。”上官浅打断她,脸上是虚假的笑意,“我的任务比你的重要,而且我是魅,你更应该听我的。”
云为衫的眼中满是冷意。
一时间两人间的氛围剑拔弩张起来。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就在这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打了起来。
“唔——”
很快云为衫落了下风,被上官浅扼住了喉咙,她欣赏着云为衫眼中的倔强,如闲话家常般,“姐姐,我都说了我的任务比较重要。”
她松开了手,轻抚着刚才还被自己掌握的脖颈。
人的生命有多么脆弱?
只要自己刚才一用力,那纤细的脖子就会“咔——”一声被自己拧断。
“我也不想伤你,我们何必打打杀杀呢?”
云为衫捂着脖子狼狈地咳嗽几声。
她的目光掠过云为衫的脖子,上面有两道如出一辙,都格外浅的指痕。
一道是自己的,另一道还能是谁的呢?痕迹还和无锋的身法手法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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