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月长老事发生的突然。但,宫门事物需要管理,长老之位也需有人承担,所以……”两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
“新的月长老很快就会到了。”
正在这时,一名素衣青年走了进来。
“子羽,这就是新任的月长老了。”
宫子羽惊讶地看着抬头的男子,他脸色有些憔悴,神情落寞,却不减风采。他无声向宫子羽行了礼,便坐到曾经月长老的位置上。
岳?
月!
原来如此。
可是金繁又是如何认识他的呢?
新任月长老却无心在意这些,他此时还没缓过来呢。
先是被掳走被迫做了那事,还没等他接受事实,又被告知月长老之死,他即将担任新长老。
他只能木然地坐在位置上,无心在意旁人。
宫远徵看着两位长老直接默认男子即为新任月长老,拧起了眉头,悄声问着身边的兄长。
“这是何人?我为何从未见过?”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不好的情绪,他这才回答:“你只需记得是你必须敬重之人就好了。”
听到这话,宫远徵撇撇嘴,宫门里,属他地位最低,年纪最小了,个个都是需要敬重之人,实在恼人。
“听说角宫宫主对月长老之死有不少看法,不如说来听听,好早些能找到这潜藏多年的无锋。”
宫子羽看着座位下首的宫尚角率先发问。
宫尚角看着上方的宫子羽,淡然一笑,“我刚才都已说尽,执刃应当是听见了。”
“若是执刃没听清,我可以代为哥哥复述一遍。”宫远徵扯着嘴角,神情跃跃欲试。
“如执刃所说,这名无锋想必和月长老熟识,说不定还格外亲近,这才让月长老放松警惕,而且潜藏多年,说不定是一个我们无法想到的人……”
说到这里,宫远徵挑衅似的一笑。
宫子羽不见任何波澜,经历那么多事,他至少没有以往冲动了。
“怎么,远徵弟弟想说是我干的?且不说我那时在后山试炼,而长老是在宫门内被害。”
“你也说了,在宫门潜藏多年,我在宫门内出生长大,又怎么可能是无锋之人?”
“若非要这么说,你也可以是无锋了。”
“你——”
宫尚角按下宫远徵,没想到宫子羽成长不少,倒是远徵还被气得跳脚,看来还是要多多训练他。
“远徵,称执刃还为时尚早,若是没通过三域试炼又怎么算得上‘名正言顺’的宫门执刃呢?又怎么让人信服呢?”
“你说我说的对吗?‘执刃’?”
宫尚角刻意咬重几个字,看的是长老们面露难色。
雪长老咳嗽一声,“尚角,让子羽是我们不得已的决定,当时情况危急,根本等不了你呀。”
“您也说了,是当时。”宫尚角唇角上扬,眼底暗色翻涌,“现在我回来了,岂不是该重做决定?”
“若是宫子羽无法三月之内通过三域试炼,这执刃的位置,自然是要重选的。”
“可……这不符合规定呀。”花长老面露难色。
“宫子羽不符合执刃的条件,却依旧做了执刃,既然宫门家规为宫子羽而改,那也可以为我宫尚角而破!”
“我所图的唯有“公平”而已。”
“若是不行,我会离开宫门,我不信江湖之大没有我容身之处。”
宫尚角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没错!”宫远徵眼睛晶亮的站起来,“我宫远徵也有资格,但是我不会去争,因为我知道,什么我能做,什么我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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