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答,只是审视着云为衫,眼风似刀,似乎这样就能逼迫她张口。
云为衫却不怵他,眼中落下一滴泪珠,委屈地反问道:“不知我何处得罪了宫二先生,要这样对我?”
在云为衫说完后,大殿上也安静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来附和,就连最心软的宫子羽也保持了沉默。
宫子羽此刻也很冷静,他也想知道自己怀疑的人到底有没有问题,虽然在他心目中已经认定二女就是无锋之人了。
只不过在宫商角说出上官浅属实,而云为衫不属实的时候,他就觉得隐约觉得,只怕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宫尚角看着云为衫的样子,表情依旧没半分波澜,也并不觉得逼得她露出这副模样有什么不好的。
他随即从容一笑,有如冰雪乍破,“云姑娘,对不住了,你的身份属实,我只不过诈一下你罢了。”
云为衫听了神情有些僵硬,还好,自己咬死了身份,不然……
果然,宫子羽心里居然觉得意料之中,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样就能洗清她们的嫌疑。
是他想当然了,若真的是无锋的人,想必也不可能留下这么大个破绽。
只不过,日子久了,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他定了定神,在众人眼前站了出来,“今日两位姑娘的身份虽查清了,但是我还有另一件事要告知长老。”
他转头吩咐,“金繁,把贾管事带上来。”
“老执刃与前少主乃是中毒身亡,而他们一直服用的百草萃却被人做了手脚。”
“我查此事的时候,乃是贾管事站出来指认——宫远徵对百草萃做了手脚。”
他转身,表情似笑非笑瞥向宫远徵,“不知道徵宫宫主宫远徵有何解释?”
什么?
在场所有人表情各异,宫远徵一脸震惊,宫商角蹙起眉头,长老们惊疑不定。
李仙蕙则是轻挑长眉,没想到啊,还能看到这一遭。
多亏李现臣早早传来消息说宫门有动静,她这才跑来找长老们,也就比其他人早了那么一刻钟而已。
也不枉她装作看不懂长老眼色,就这么顺理成章留下来了。
她的目光落到了宫远徵身上,看他变脸果然有意思。
宫远徵险些气疯了,他瞪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挥上去的手。
但是看到身旁的宫商角的脸色,他又愤愤地收回,改为怒声喝道:“是谁指使你来污蔑我的!”
贾管事抖如糠筛,面色灰白,俯身在地,“是、是宫远徵指使我换了百草萃的草药。”
“你——!”
宫商角一把拦住欲要上前的宫远徵,他似乎永远都那样冷静,“贾管事不过是一面之词,我相信远徵弟弟不会做这种事。”
“可你也是一面之词啊。”
宫子羽毫不在意的对上宫商角冰冷的目光,笑的坦然。
“贾管事说是宫远徵指使,你说宫远徵不会做,那谁说的才是对的?”
宫商角对上宫子羽冷淡的目光,毫不退让,“那自然是审问贾管事了。”
宫子羽也不在意,只问道:“徵宫的手段大家向来都知道,谁知会不会屈打成招呢?”
宫商角眼里怒气勃发,只不过一瞬间又被他按捺下来,他沉声道:“那既然如此,远徵弟弟和贾管事一同关押,贾管事用什么,宫远徵就用什么!”
“哥!”宫远徵有些不可置信,却在宫商角无声的安慰下顺从的接受了这个结局。
“好!”宫子羽眼角一弯,“不愧是角宫宫主,深明大义啊。”
听着宫子羽似有嘲讽的意味,宫商角眸色一沉,他当然相信这绝不可能是宫远徵做的。
但是他也深知若是偏袒宫远徵,不仅还不了他的清白,反而更会让人怀疑,那么只有这样才能洗清他的嫌疑。
但是——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宫子羽,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最好不要让他抓住什么错漏,不然他也要宫子羽尝尝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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