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角宫,来到了宫尚角的住处,他轻轻推门,露出那张白皙俊秀却有些阴鸷的脸。
坐在角宫深处的宫尚角似乎有所察觉,他缓缓抬头,昏暗的烛光下,那张冷峻的面容泛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我昨日派人出去查探新娘身份,眼下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宫远徵一听笑道,“是哥哥意料之中的结果吗?”
宫尚角不答,只问了一个问题,“远徵,东西带了吗?”
宫远徵眼前一亮,他扯出一个略泛着血腥气息的笑容,眼神跃跃欲试,“哥哥,尽管吩咐。”
云为衫深更半夜被唤醒,来人说是长老与执刃有要事相请,她却心道不妙。
她深知自己根本不是黎溪镇的云为衫,自从知道宫尚角要核实新娘身份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落入被动的局面了。
她该怎么办?
她就这样带着忐忑的心情同上官浅去到了大殿,而上官浅却坦然无畏,甚至还有闲心看云为衫的表情。
因为她可以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是上官浅,来自大赋城的上官姑娘,任谁来了都会说她就是本人。
虽然她和云为衫同出无锋,可她们又不是同伴,必要的时候甚至还会变成敌人,又怎么能指望上官浅为云为衫担忧,她不落井下石都不错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大殿之中除了三位长老,宫子羽、宫尚角、宫远徵以外,还多出了一名女子。
除开云为衫的心思完全不在此处,上官浅却在打量的同时,心中略带了提防的意味。
虽然她有把握得到宫尚角的注意,可世上的大多人不都更在意那张皮相吗?而她也因为自己这张皮相得到不少益处,当然知道容貌过人的好处。
眼前这个女子容貌比自己和云为衫更盛,不是她自夸,要知道她与云为衫已经算少有的美貌,但是这个女子还要更胜一筹,且看着身份也似乎很特殊。
宫门中的女性后代只有宫紫商一人,其他有身份的女子只剩下各宫夫人,年纪更是对不上,自然也不会是。
但是看长老对她放任的态度也不会是什么下人之类,上官浅隐约抓住一缕丝线,却又理不清头绪。
不待她理出来,宫尚角已然开口,话锋直指云为衫,他神色自然,笑意却不达眼底。
“新娘的身份已经查实了,上官姑娘属实,但是云姑娘——不属实。”
尽管早有准备,云为衫在听到的那一刻还是绷紧了心里那根弦。
大殿里安静的诡异,所有人都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如果她的回答令人满意,自然不会有任何事,他们还能神色自然与她说笑。
可如果说不上来,那么下一刻对准她的就是数不尽的利刃了。
她心里发冷,双手的指甲掐进肉里,泛起的疼痛让她保持着理智,没有立刻逃跑。
该怎么做?她想。
下一秒,上官浅抓住了她的手,神情极为关切,“云姑娘,你当真骗了大家吗?”
上官浅说,“你要是想逃,可以选我做人质,你要是运气好就可以逃出去了。要是运气不好,死了,那更不会有人怀疑我是无锋了。”
“那就看你,怎么选了。我要是你,我就赌一把。”
寒鸦肆说,“云为衫,你记住,你就是云为衫。不管是谁问你,你都要咬死了自己就是云为衫。”
不再犹豫,她推开了上官浅,徒留她流露出错愕的神情,目光如炬看向宫尚角。
“宫二先生,我的的确确就是云为衫,黎溪镇的人自然是认识我的,除非——”
她掷地有声,“那张画像不是我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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