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殿下,属下不过是担心,宫门中会有人威胁到殿下的安全,倒不如先发制人,这才出此下策。”
李现臣不卑不亢地缓缓道来,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忠心耿耿。
“担心?”
李仙蕙嘴里念着这个词,似笑非笑。
“你一个侍卫担心你的主子?”
“是。”
李现臣表情不见任何波澜,依旧保持着姿势纹丝不动。
李仙蕙起身,踱步到李现臣面前,表情耐人寻昧,又像是嘲笑,又像是恼怒。
“李现臣啊李现臣,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做我的驸马不好吗?偏偏却要做一个侍卫?”
“属下不敢。”
“啪——”
一道皮肉交接的清脆声音响起,李现臣略微侧过脸,面具跌落在地,露出一张堪称妖孽的脸,貌莹寒玉,神凝秋水。只可惜脸上的红色指印破坏了美感。
李仙蕙甩甩手,轻啧一声,“手都给我打疼了。”
她俯视着依旧未动分毫的李现臣,神情傲慢。
“你——是不敢还是不愿?”
他沉默片刻,艰涩地开口。
“殿下……同姓不婚自古有之。”
李现臣李现臣,他名为臣,便终身都只能为臣,这便是陛下给他赐名的缘故。
虽然他是李氏旁支,说起来名头响亮,可李氏家族已经太过庞大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皇亲国戚,毕竟就连皇帝都有三门穷亲戚呢。
若不是当年殿下救了他,他只怕还是一个寒门子弟,遑论读书习武,只怕还得下地干活。而且还注定是个早夭的命运,连他的父母都早早放弃了他,是殿下给了他第二条命。
“我要是想,谁敢说个不字?”
“算了,懒得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李仙蕙看着他沉默,只觉得索然无味,她当初动这个念头不过几个原因,一是李现臣的容貌她很喜欢,二是她对李现臣知根知底,三是李现臣对她言听计从。
全靠着几点,她当初刚及笄就告诉父皇选好了驸马人选,等她告诉父皇选的人是李现臣后,他的表情格外怪异,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让自己去问问李现臣愿不愿意。
谁知道自以为稳操胜券的事,偏偏在李现臣那里栽了个跟头,他梗着个脑袋说不愿意,闹的她好大个没脸。
哪怕过去好几年了,她依旧耿耿于怀,李现臣居然忤逆她?
她无趣地坐了回去,把玩着手中的面具,这正是李现臣脸上掉下来的那副。
“你不会真跑人屋顶上去瞧了了吧?大白天没被人发现?”
李现臣低声回道: “并未被发现,宫门的防守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两位新娘被喊去画像后,宫尚角对宫子羽发难,称他反对宫子羽做执刃,是因为宫子羽得位不正。”
“然后宫远徵一同质疑宫子羽早产,其身世有问题,两人大打出手。”
“嗯?”李仙蕙停下手中的动作,神情不解。
“若是我没记错,宫门新娘进入宫门之前都是有宫门的人检查的吧?怀孕的新娘怎么可能进得了宫门。”
她忍不住嗤笑,“而且孩子到底足没足月,还是早产也是看得出来的吧?”
“我记得宫远徵也会医术呀,怎么也信这种话?难道他是故意的?”
李仙蕙蹙起眉头,属实不解。
“宫门长老呵斥之后,由宫尚角教训两人,并立下三月之期过试炼而结束。”
李仙蕙听着李现臣几句话讲完了所有事情,觉得怪没意思的。
“你这话说的干巴巴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白芷她们讲的生动,无趣。”
“只可惜没亲眼看看,下次我也得去凑凑热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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