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迈步走进羽宫,宫子羽背对着他静静地站在羽宫里,散发着落寞的气息。
从前羽宫对比起其他三宫也算得上热闹,现在只剩宫子羽住在这,短短时日,竟有些物是人非之感。
“执刃,您找我?”
宫子羽似被惊动了,不自在地掩饰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尴尬一笑,“没错,我叫你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交给你做。”
“父兄中毒会身亡,百草萃一定有问题。”
“虽然我说让宫远徵查,但是这么久他也没什么动静,所以,需要你去帮我探查一下。”
“向来都只由宫门后人服用的百草萃是怎么出问题的呢?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是宫远徵做的,要么……就是无锋之人混了进来。”
“宫远徵不可能傻到去谋害我父兄,那么这能说明宫门内部出了问题。”
“这人肯定是有机会对百草萃做手脚,那就说明,这人不知道已经在宫门卧底多久了。”
“只怕是不知道潜藏了多少年,这才更令人心惊。”
“那又是什么人能对百草萃动手脚呢?”
金繁立刻脱口而出:“送百草萃的下人?”
宫子羽摇摇头,“不知道。”
“但是,徵宫医馆的下人更有可能,他们负责药物采买,还有炮制,说不准还参与了制作,我觉得他们的可能性更大。”
宫子羽侃侃而谈,与往日格外不同。
金繁忍不住想到,老执刃与前少主恐怕也想不到从前吊儿郎当的羽公子,也会有这么正经的时候,看起来也更可靠。
曾几何时,老执刃一度因为羽公子不务正业失望愤怒,现在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欣慰。
只不过,对于现在的执刃来说,可能他宁愿做回从前的宫子羽,也不愿意失去父兄吧。
“金繁?金繁?”
金繁一个激灵回神,一脸严肃地点头,“是,执刃您说的对,属下这就去办。”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听清宫子羽的后半段话,同手同脚地走出去了。
剩下宫子羽在羽宫里暗自嘀咕,“我还没说完呢,他怎么就走了?”
“我不是说紫商姐姐在找他吗?他居然没反应,他没听见?还是说……难道……”
在宫子羽带人离开后,女客院落也不算平静。
新娘们目视他们离开,上官浅脸上温柔的笑意从未落下,似乎她本性便是如此。
在看人远远离去之后,新娘们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三个阵营。
上官浅,云为衫各自为一个阵营,剩下的新娘为一个阵营。
剩下的新娘们眼神不善地看着上官浅,自从一开始,这个上官浅的表现就格外不同。
可能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她们这些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新娘能感受到,这或许作为女子的敏锐直觉。
上官浅绝不如她的外表看起来柔弱可欺,反而十分危险,她对于她们这些竞争对手的态度一直都是——蔑视的,还有一种漠然。
似乎她们并不值得她放在眼里。
相较之下,云为衫表现倒是不明显,但是又莫名觉得——她们真的很像,不是容貌上的相像,而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
其中一个姑娘冷眼瞧着她们说道,“不管你们想干什么,别牵连我们。”
上官浅听了莞尔一笑,“姐姐想多了,我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事牵连到你们?”
“谁和你姐姐妹妹的,反正干什么别带上我们。”
另一个姑娘也跟着呛声,“我可不想又被喊下来检查。”
随即这些新娘一个接一个目不斜视地越过上官浅回到自己的房间。
上官浅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很快又消失。
她转身,依旧挂着熟悉的笑容,看向没有离开的云为衫。
她走近两步,握着云为衫的手腕,只有云为衫能感受到那双看似纤弱无骨的手上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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