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嘴角含着笑意回到女客院落,只不过等待她的是满院子里的人。
对比起上官浅的好心情,其他的新娘可就没那么愉悦了,因着不见上官浅,她们所有人可是在这里等着她。
看着众人纷纷投来的眼光,她脸上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又很快软下来。
她无视掉那些眼含不满视线的新娘,于她来说,这些人对她什么态度,完全不重要,更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给自己的行为给出一个完美解释。
上官浅首先示弱,她矮身行了一礼,“见过执刃大人,执刃大人这时候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宫子羽目光落在她身上,神情淡淡,“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更好奇的是,上官姑娘这是去哪里了?”
“去了哪里?”上官浅疑惑的重复一遍,然后目光盈盈地瞥了一眼宫子羽,含羞带怯地低下头。
“我体质不好,才得了块玉牌,我想调理好身子,好被执刃大人选中……所以去了医管想找大夫开个方子。”
听了这句话,宫子羽略有些不自在,这话太过直白,好像就是专门对他说的,但是他对这位上官姑娘的印象可没有云姑娘来的深刻。
尽管宫子羽做好新娘都是无锋的心理准备,但是在未查清之前,他对每个姑娘还是敬而远之的。
现在新娘中的无锋还并不明朗,虽然他已有怀疑的人选,但并不能妄下断定。
他故作姿态地轻咳一声,目光打量着她。
“那上官姑娘的意思是,你孤身一人绕过守卫,前去从未去过的医馆无人发现,然后又孤身一人回来,还没有被任何一个去找你的侍卫找到,是……这个意思吗?”
上官浅听了他的质问,脑子里全是“孤身一人”,她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心里暗骂,寒鸦柒给她的信息真的准吗?宫子羽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
她立刻换了懵懂的表情,言语中透露着庆幸,“我想或许是我运气好吧,我遇上了一个前往医馆的侍女,跟在她身后才到了医馆。”
“若不是这样,宫门这样大,我都不知道得走到哪里去。”
她轻拍胸口,长舒一口气,似乎发自内心真的在庆幸。
随即神情变得惶恐,盈盈一拜。
“小女子可是犯了什么忌讳?我不懂宫门规矩,还望执刃大人海涵。”
宫子羽观察着上官浅的一举一动,似乎想要看出什么,不过他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他扯扯嘴角,这可是什么话都说尽了,他还能说什么?
“不知者无罪,上官姑娘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下一次可不一定那么幸运了。”
“对了。”他拿起托盘中的茶,举在上官浅的眼前,“这可是上官姑娘的?”
上官浅凝神一看,点点头。
“不知道上官姑娘是如何带进来的?”
上官浅脸上带了几分踌躇不定,最后在宫子羽的眼光下,小声道:“贴身带进来的。”
宫子羽不忍直视似得闭了闭眼,事已至此,查这些也怕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若真是新娘中的无锋趁机与郑南衣合伙对父兄下了毒手,她们带的东西有没有毒已经不重要了。
一是宫远徵已经查出中的毒是宫门所出,且在郑南衣之处找到了藏毒的东西。
二是金繁已经回禀过出事当夜,没有一个新娘外出,只能排除掉新娘中的无锋深夜外出与郑南衣联手杀害父兄的可能了。
可若要说新娘中没有无锋,除非宫子羽现在眼盲心也盲。因为自从他心里有了怀疑的人选后,不管她做什么,处处都觉得她可疑的很。
那么,单靠郑南衣那不入流的功夫当真杀的了父兄?
除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他勉强扯出笑来,“好,将东西送到徵宫检查吧。”
他平静地看着所有新娘,这些人里,谁才是那个无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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