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如何?”
“禀执刃,这位姜姑娘看着确实是发了癔症。”
“行,你们尽力医治,总不能让人家好好的姑娘进了宫门就香消玉殒。”
“是。”
宫子羽看了眼还在嘴里说胡话的姜离离,转身离开。
“执刃,那咱们还要查女客院落那边吗?”
“当然要查!”宫子羽做出一副高深莫测样子,“姜姑娘既然是金牌新娘,自然身体很好,更是有医师的确认,没有任何疾病。那她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得了癔症呢?”
金繁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有人害了姜姑娘?”
“但是,医师都没能查出来呀,万一是姜姑娘自己身体的缘故呢?”
“而且,有谁会害姜姑娘呢?”
宫子羽对着金繁毫不犹豫地送了两个白眼给他,“你真是白长了一副聪明相。”
“谁想害他?当然是得利最大的人。”
“您是说……其他新娘?”
话音刚落,宫子羽隐约听到一些动静。
“嘘——”
他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无声息地靠近旁边的房间。
一推门发现居然是宫远徵,真是冤家路窄。
“呵,原来我们徵公子在徵宫呀?”
宫远徵背影一僵,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又是一脸阴翳。
他身边的管事下人见到宫子羽,纷纷行礼,“见过执刃大人。”
但是宫远徵倔强地立在那里,抿着唇别过脑袋,懒得看这些人趋炎附势的样子。
金繁站出来,“徵公子,按照宫门规矩,见到执刃应该行礼。”
“你是谁?”宫远徵嘴角笑容轻蔑,显然并不把一个小小的侍卫放在眼里。他走下来,虽然少年的身形比不得成年男子高大,但是他看着金繁的神情高高在上,“你也配和我说话?”
“金繁。”宫子羽好整以暇地看着宫远徵,似乎成竹在胸,“若徵公子不愿行礼,交由长老院处置即可。”何必多费口舌?
听到长老院,宫远徵脸色一变,这才不甘心地低下头,称一声“执刃大人”。
“徵公子太客气了。”宫子羽脸上的笑容反而加深了,在宫远徵眼里显得更加可恶。
宫子羽摆弄着桌上的瓶瓶罐罐,似乎不经意间提起,“宫门之中,徵公子医毒无双,那么我父兄的死因可是查出来了?”
宫远徵沉默片刻,“执刃少主之毒,乃是宫门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几乎无解。”
“徵公子的意思是,此毒可解?”
“很难,毒性极强,发作迅速,留给人解毒的时间更短,是宫门卖的最好的毒药。”宫远徵看着宫子羽的表情似笑非笑。
宫门自己出售的毒药,那来源恐怕就查不清楚了。宫远徵此番话当然是为了告诉宫子羽,谁都有可能得到这毒药,而非徵宫独有。
“好,那若是每日服用百草萃之人,会中此毒吗?”宫子羽将手里的瓷瓶重重放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宫远徵张了张嘴,“……不会”。
宫子羽冷笑一声,“那我父兄日日服用百草萃,却中了毒,我是不是可以问责徵公子?”
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当然,我相信徵公子万万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只不过百草萃之事,事关重大,我还是希望徵公子好好查查,究竟是不是徵宫出了问题。”
“我等着徵公子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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