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完郑南衣后,宫远徵在天刚蒙蒙亮又匆匆赶向角宫,生怕住进角宫的那群人动了角宫的一丝一毫。
宫远徵看着角宫侧殿里来来往往,收拾器具增添摆设的侍从,莫名不悦,抱臂冷哼。
从前他是角宫的半个主人,现在却多了个不认识的女子还有她的侍从。哥哥不在,自己不好违抗执刃之命,等哥哥回来,定要将她赶出角宫,管她住哪里。
但他依然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执刃与长老们居然同意了这个女子的要求,还让她搬到角宫居住。
他忍不住狠狠磨了磨后槽牙,左手摸了摸腰上的毒药,眼前一亮。
“呵,我可会让你知道什么东西不该碰……”他轻声说着,脸上扬起乖戾的笑容。
宫远徵跨步往侧殿走去,还未走几步,就被手持兵器的银甲侍从拦下。
“这位公子,此处乃是公主暂居之所,请勿擅闯。如果是要求见公主,吾等可代为通报。”
宫远徵险些气笑了:“真是好大的脸面,你们不过暂居角宫,我这主人回家还要通传不成?”
银甲侍从没有吭声,身形依旧稳当地挡在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脸色一沉,眼里露出暗芒,左手摸到身上带着的毒药,考虑是否要送上一份大礼。
“这位公子,公主有请。”一名红衣侍女出现,不动声色地行礼。
宫远徵心里惊异,面上却没带出来。这样悄无声息出现,自己却没有听到一丝动静,恐怕这些侍从都不简单。
太安静了,他不动声色往四周望去,周围的侍从都早已停下手中的活计,无声无息地望着他,被上百双眼睛盯着,看的人汗毛直立。
他轻轻放下搭在腰间毒药的手,空气似乎又流动起来,侍从们神态自若地继续各司其事。
“公子,请随我来。”侍女引导前行,随即往偏殿走去。
宫远徵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侍女推开偏殿大门后立在一旁,融融暖意夹杂一缕香气飘出来,似兰如麝,清甜不腻。
他只是略皱了皱眉,毕竟这味道比起自己的毒药来说不算难闻,大约只是不习惯。
宫远徵跨步走进偏殿,如果不是自己对角宫熟的不能在熟悉,只怕都认不出来这里是角宫了。
角宫由于宫商角不喜用华贵之物,本来陈设简单,只有床榻小几这些简单之物,现在却是大变样了。
不说金碧辉煌,也相差不远。
屋内的暖炉燃烧着没有烟气的炭火,地上铺着华丽的地毯,屋内陈设各式玉器玩物,也有各式乐器书画,屏风上精美的刺绣……这一切都让宫远徵有些不适应。
他看向层层纱幔遮挡处,两边各立着一尊七宝博山炉,袅袅细烟从里面飘然而出,想必彻夜焚烧才有这般香气。
一双染着粉色蔻丹的纤纤细手掀开纱幔,露出来人的绝世容光。
身穿杨妃色长衫,银朱色如意纹抹胸,月白八宝长裙,长发仅用一支玉簪松松挽起,不施粉黛丝毫没有影响一丝一毫的美貌,反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昨夜的她身着华美嫁衣,簪满珠宝,灿若生朝霞。他都晃花了眼,想到这里,宫远徵多了几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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