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背对他举起手,示意他噤声。
他满脸不甘愿地后退一步。
心里实在憋不下这口气,全都露在了脸上。
宫唤羽瞥他一眼,声音沉稳。
“远徵弟弟莽撞了,执刃想必自有决断,”
宫远徵一听,差点牙都咬碎了,他心地暗自冷笑。
不是住你羽宫当然沉稳了!那可是他哥哥的角宫,岂容一个外人住在那里?分明是欺他们人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若不是哥哥在外不在宫门,哪里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忿,只盼着哥哥早日回来。
宫鸿羽一锤定音,冲下方的人喊道。
“诸位,请吧!”
他话音一落,厚重大门便“吱呀呀”地打开了。
领头的将士催动马儿向前走,这条红色长队便绵延进了宫门。前面的人走了许久,最后面的人才进入宫门。
宫门众人便冷眼瞧着这些人进了宫门。
宫子羽终究是忍不住好奇:“父亲,待选新娘不都被关了吗?怎么还说住满了呢?”
宫鸿羽脸色一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刚才远徵已然告诉我无锋被抓,那些新娘自然是该放了。”
“不过剩下的新娘还是得看着,以防万一。”
“就是不知道这异世公主和百年之约是好是坏。”
“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这场选婚。”
“如今尚角在外,角宫无人,正好派人去看着,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倘若真是来应这场婚约倒也无事,如果不是……”
众人自然知道言外之意的意思,纷纷领命
在众人商讨事情的时候,宫远徵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占了他哥哥角宫的人。
而正巧的是,那张红色檐床的主人掀开了纱幔,露出一条缝隙,恰好与宫远徵四目相对。
她浅浅一笑,光华灿烂,令人见之心喜。
但是一眨眼,纱幔又放下来了。
那一笑让他一晃神,心里只泛起了一点涟漪,很快平静下来。
不过比起这个宫远徵更多的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但只能在心底生闷气,他总不能违背执刃命令吧。
他抱着不悦的心情来到地牢,按惯例审问抓住的无锋之人。
只不过看着旁边桌案上已经被动过的毒,他神情若有所思。
“有人来过了。”
被吊起来的郑南衣脸色苍白地撇过头,似乎是不想回答。
只不过宫远徵本身就不指望她会回答。
他只是看着郑南衣,嘴角掀起一个嘲讽的微笑。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
“你这样的,恐怕是最低的魑吧。”
“不过,无锋是太高看自己的刺客,还是低看了我们宫门?这么好的机会,只会派一个魑?”
“派你来送死?”
郑南衣心里一紧,生怕宫远徵发现什么端倪。
“我们无锋之人不怕死。”
宫远徵一笑,好似天性烂漫的少年,嘴里的话却沁着毒。
“死当然不可怕,那是因为,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走到案桌旁,倒了一杯毒酒,闲适地向郑南衣展示一番。
郑南衣冷冷地看着他:“你就是徵宫宫主宫远徵吧?我是不可能喝你的毒酒的。”
宫远徵只是端着毒酒走到她面前,“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
反手将毒酒从郑南衣的衣领处倒入,刚开始郑南衣还有些不解,很快毒酒就起了作用。
毒酒开始腐蚀她的身体,剧痛之下她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身体越痛,记忆越发清晰。她很清楚自己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这值得吗?
可是在她主动暴露身份的时候,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宫门之人对无锋之人,必杀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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