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之外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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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

温又黎与百里东君骑马踏遍了小半个天启城，一路上还买了不少稀奇的东西。

百里东君：阿黎，我们去雕楼小筑喝一杯吧！

温又黎还未做出反应，一颗石子便弹过来，将百里东君击下马背。

温又黎：谁啊？

温又黎也跳下马，扶起百里东君，两人抬头望去，只见院墙上有一位白发如霜的老者。

老者的面上未有过多岁月的痕迹，反而依稀可以窥见年少时的风采。

他甩了甩手中的酒壶，笑道。

李长生：这是雕楼小筑的秋露白，想喝吗？

百里东君立马不计前嫌地点了点头。

李长生：不给你喝！

他当着百里东君和温又黎的面，一饮而尽。

百里东君：你！

百里东君：你谁啊你？！

李长生：胆子很大，但还没有配得上的能力。

李长生跃下，抬手打晕了百里东君。

温又黎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百里东君，又看了看眼前的老者。

她很确定，以及肯定，她打不过。

温又黎：我…要不要也晕一晕？

李长生爽朗地大笑起来。

李长生：一视同仁，那姑娘就暂且晕一晕吧！

温又黎只感觉肩上被人捏了一下，随后便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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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又黎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起身推开房门，便见百里东君在院子里练功。

她抬头望了望天。

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百里东君：阿黎，你醒了啊。

百里东君：饿不饿？

百里东君跑来拉着她在桌前坐下，桌面上摆着几盘精致的糕点与酒坛。

温又黎：百里东君，你刚才是在练功？

温又黎：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温又黎说着，伸手捏了捏百里东君的脸颊，百里东君嘴角一弯，握住了她的手。

百里东君：有个人教我内功，我酿酒给他。

温又黎：什么人，靠谱吗？

百里东君：他是我师父的故友，挺好的。

温又黎轻轻颔首，正将一块梨花糕送入口中，雷梦杀已快步奔至近前，夺过她手中的梨花糕，塞入自己的嘴里。

雷梦杀：嗯！好吃，好吃啊！

百里东君朝他翻了个白眼，把整盘糕点端到温又黎的面前。

温又黎：你就不怕我下毒了嘛？

温又黎微笑着盯着他，雷梦杀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在乾东城临别时，温珞玉为了百里东君的安危，给他下‘温香软玉’时的模样。

雷梦杀：你们温家人……

雷梦杀捶胸顿足地咳嗽起来。

百里东君把酒递给他，雷梦杀一口喝下才顺了气。

雷梦杀：你真下毒了？！

温又黎：放心好啦，你是我朋友，我不会毒你的。

雷梦杀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毒上加毒。

百里东君：行了，你来找我们什么事？

百里东君：我可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们。

雷梦杀：巧了，我也有件好事。

百里东君：那你先说。

雷梦杀一脸兴奋，迫不及待地告诉他们。

雷梦杀：学堂大考初试题目已经出来了！

雷梦杀：四个字——文武之外！

雷梦杀说完发现百里东君和温又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高兴。

尤其是百里东君，他嘴角的笑渐渐淡了下来。

百里东君：文武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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