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424%画 (2-1)

　　这说法让你想起那句诗：

苏凛夏：“让悬岩间涌出清泉，让荒漠里开出鲜花，让未来那显得十分亲切而又渺茫的王国开启大门。”

　　意外地很合衬，对于十八岁的贺峻霖来说，艺术不正是“未来十分亲切而又渺茫的王国”？

龙套：“波德莱尔。”

　　林海读过这一句，摇了摇头，

龙套：“Marius可算不得旅行家。”

　　您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笑意从眼角的皱纹和沟壑中溢出。

　　那边贺峻霖买好了冰激凌，从店门口往这里小跑过来。

　　到了正点。一个广场以外的教堂响起钟声，像是隔着山重水远，从珊瑚树干的年轮少上五圈的时光翩然而至。

　　有那么一瞬间，贺峻霖像是头发更长，眼神更加锋利，背着画板和画架，匆匆地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

　　再眨了几下眼睛，又是如今的贺峻霖。

#苏凛夏：“教授您虽然这么说。”

　　你们都看着那边，

#苏凛夏：“但其实很为他骄傲啊，我听得出来。”

　　林海哼了一声，神色却是高兴的。

贺峻霖：“聊什么这么开心？”

　　贺峻霖把一盒冰激凌递给你，他手上也有一盒一模一样的，开心果味。

　　你接过冰激凌舀了一勺：

#苏凛夏：“在说你的坏话。”

贺峻霖：“真的假的，都说了什么？”

　　贺峻霖脸上写着不信。

　　林海在旁边接话道：

龙套：“我在劝年轻的女孩不要太早跳入婚姻的苦海。”

　　贺峻霖握着小勺的手一停。

　　你装作郑重其事地点头：

#苏凛夏：“嗯嗯，我觉得教授说得对。”

贺峻霖：“教授您怎么害我啊？”

　　贺峻霖睁大眼睛，

贺峻霖：“明明我才是亲学生。”

龙套：“谁？”

贺峻霖：“……”

　　回去的路上贺峻霖还在喋喋不休地纠缠这个谜题：

贺峻霖：“到底说了什么啊姐姐？教授真的叫你不要结婚？”

　　都已经告别林海教授了，这个人还没完没了。分别的时候，林海教授表示他会一直关注贺峻霖后续的作品，美其名曰“看看你把学到的丢了多少”，潜在的意思就是默许贺峻霖尽可能地来打扰自己的退休生涯，贺峻霖得了这句话也算是放下心来。

　　就是还对刚刚那点事念念不忘的，再这么问你实在应付不过去，踮起脚亲了亲他。贺峻霖倒是被这一下给弄得怔住了，过了几秒才俯身回击。真的就忘掉在说什么了，这人有够好懂的。

　　你主动提起另一桩事：

#苏凛夏：“对了贺峻霖，你给我画的那幅画，教授也看过吧？他怎么说？”

贺峻霖：“这个啊。”

　　贺峻霖板起面孔，模仿着林海教授的腔调，

贺峻霖：“勉勉强强，算是有进步吧。”

　　他这副严肃模样特别好玩，你笑了一会儿，决定大发慈悲地告诉他：

#苏凛夏：“当时你从冰激凌店走出来，我们刚聊完波德莱尔的一首诗。之后林海教授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贺峻霖：“说了什么？”

　　年迈的教授那一句沉沉的慨叹荡回耳边。

#苏凛夏：“长大了啊。”

　　机场里人来人往。贺峻霖握着你的手，快步穿过人潮，前往候机室。

　　你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侧过头问他：

#苏凛夏：“那幅画，带回去了吗？”

　　贺峻霖促狭地瞥你一眼：

贺峻霖：“哪幅画啊？说清楚点。”

　　明知故问，幼稚鬼。

#苏凛夏：“……”

　　找到了反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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