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的声色让你忍不住愣了片刻,那个人的下半身被幽蓝的鳞片覆盖,尾鳍呈现渐变的蓝色,水珠顺着上面的纹路流到被鱼鳞覆盖着的根部。
他的头发很长,是高贵的银白色,不加束缚的发丝散落,有的耷拉在胸前,遮住沾着水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有的在水里若隐若现,反射着水光;更多的向后披散,遮住肌肤和尾部交接的地方。半透明的,鳍状的耳朵在发丝间抖动,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去触摸。
他慵懒地趴在地上,半撑着手臂望着来客,金色的眼眸不加掩饰地注视着你。
他微微笑着,但让你感受到发寒的危险,就好像被猎人盯上般定在原地,不敢说话也不敢逃离。
肖战:“怎么把你送过来了。”
他又坐直了一点,这下被头发遮住的胸口更加明晃晃地扎进你的眼睛,水珠滚落,顺着锁骨向下,继续流过鼓起的胸,肌,消失在腹部。
你呼吸一滞,盯着他看的眼神还来不及收回,就这么本能地用目光把眼前的景色看了个遍,隐隐还有向下探索的冲动。
你猛地一咬舌,尖,回过神来,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半人半妖、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大概率就是你被寄予厚望、需要奉献自己来安抚怒火的海神。
你纠结自己是不是应该行礼以表尊重,但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让你无师自通领悟礼仪堪称痴人说梦,只能支支吾吾地向他解释:
苏凛夏:“对,我是祭品,您是…海神大人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礼,你欲盖弥彰地加了敬称。
肖战:”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
可能是觉得你局促的样子有些有趣,故意这样问着:
肖战:“怎么没有逃跑,看我的样子不会可怖害怕吗…更何况,你还是送上门的祭品,难道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使用吗?”
苏凛夏:“其实不恐怖…真要说的话,可能在被强迫送到这里之前,我的恐惧和害怕就已经消耗完了。”
你忍住自己下意识想夸他好看的大不敬话语,有些无奈地解释,
苏凛夏:“怕也没用,要做什么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毕竟我已经是上供给神明的了,不是吗。”
肖战:“你是这么想的吗…如果按照那些东西的说法,我可能算海神吧。”
他歪了歪头,虚假的笑意终于变得有几分真实:
肖战:“你可以叫我肖战,想看的更清楚的话,你可以往前走一点,蹲下来好好欣赏。”
你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话语蛊惑,慢慢凑近他,直到和他平视,感觉更加陷入那诱人的金色里。
苏凛夏:“这样…就算祭品应该做的吗?”
在彻底沦陷之前,你回想起那些关于他的传说,被诱惑的渔民消失在迷雾里,亦如你现在的失控。你为这样超自然的力量而战栗,用仅存的理智去对抗这样奇异的状态,挣扎地询问:
苏凛夏:“祭品…会很痛吗…会死吗?”
肖战:“一般来说,不会做到这一步,可惜祭品是你。”
肖战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苦恼,他想让你不要那么痛苦,但又不想看不见眼前的人,所以选择捂住你的眼睛,你感受到冰冷的触感,让你有了半分清明:
肖战:“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很难克制住自己,所以海上的风暴会更加肆虐。送你来当祭品,倒是歪打正着…放心,你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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