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突然没那么想离开了。
柳稚:“昨夜来的竟是肃国公?可我怎记得来的是...”
她忽地想起了什么,轻呼一声“哎呀”。
柳稚:“许是我记错了,肃国公可莫与小女子一般计较。”
柳稚的话叫姜梨瞪大了双眼,女子的清白名声最重,可她居然在肃国公面前说这般话。
看着肃国公脸色愈发阴沉,姜梨暗笑,他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萧蘅:“阿稚。”
柳稚:“我走了,出来太久,家里人会担心的。”
萧蘅点了点头,这应时是柳稚第三十一个借口了。
需要完成学堂作业,浇花,热了,困了之类的也都说过,每次都新奇有趣。
萧蘅:“新借口,你的借口永远这么多。”
柳稚不予置评,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姜梨依旧站在原地。
柳稚:“姜梨,你不走吗?”
姜梨:“我的...”
“玉佩”二字还未说出口,萧蘅便将玉佩放在桌上,头瞥向一边,故意不去看向门口。
萧蘅:“拿走。”
走出厢房后,姜梨侧头望向那容色明艳的女子。
姜梨:“柳稚,谢谢你。”
柳稚:“替你准备了贺礼,及笄礼之后,看你表现给你。”
姜梨看着柳稚的背影,回味过她的话后,低头浅笑。
柳稚,当真聪慧。
翌日,由于是姜若瑶的及笄礼,在玉儿精心的梳妆下,柳稚得到了柳夫人天花乱坠的夸赞。
柳絮对这些事一向不在意,总觉得规矩冗长复杂,便不出席,柳父也因徭役赋税上有些纰漏任在户部。
今日算来算去,柳家便只有柳夫人和柳稚出席。
柳夫人选择赴宴很大原因是因为姜梨,众人心知肚明,毕竟以柳季两家的关系,着实有些水火不容。
由于打扮费了些时间,到姜府后宾客都已经到了一大半,姜府门口姜相国和他的继室季氏在门口迎宾。
母女二人到场时,刚好赶上宁远侯府的人进场。
柳夫人:“哟,这么热闹呢?”
未见其人,先问其声,柳夫人便是这样的人。
柳夫人:“姜相国,姜夫人。”
柳稚站在柳夫人身侧,见礼。
柳夫人将一大一小的礼物礼物递给侍女,而后又自然的将小的檀木盒子取回。
柳夫人:“等等,这二娘子呢,我还给她带了份礼物呢。”
季淑然笑着伸手准备接柳夫人手中的礼物。
季淑然:“柳夫人的心意,我就替梨儿收下了。”
柳夫人:“不用不用,我自己亲手交给她。”
季淑然收回手,笑得和善。
季淑然:“这孩子到底是受了苦,心里有些惧怕,我也是担心今天这里会唬了她,就由她歇着了。”
那宁远侯夫人本想与姜夫人寒暄几句,未曾想柳夫人打了岔,如今见柳夫人提起姜梨,开口便是贬低。
“这二娘子许未进京城,怕是曾经学的规矩都忘了吧,小时候便难以管教,姜夫人是废了神的。”
柳夫人:“可不是嘛,当初有人教,后来啊被人遗弃在贞女堂十多年啊,别说是礼数了,如今能活着回来就不易了,是吧?”
听出来了宁远侯夫人的贬低,柳夫人笑嘻嘻的阴阳怪气,到了末尾,还要反问那将姜梨送去贞女堂的人。
柳夫人:“她忘了规矩是该罚,可忘了她的人呢?怎么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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